陈凡满意的看着李珊珊，这妞越看越顺眼了。
主要是识时务。
“那这货是谁？是那个舞蹈系的陈老师？”
“怼……”
李珊珊点头，张嘴回答。
刚说了一个字，卷好的舌头从嘴里又耷拉了下来了，后边的话也被怼回去了。
陈凡满脸黑道道的看着，李珊珊连忙去卷舌头，想重新把舌头塞回去。
“行了，别塞了，别一会说话又掉下来。”
李珊珊这才停下了手里动作，在红裙子上擦了擦手。
“咯。”
李珊珊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脖子还抽了一下。
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我，咯，就是，他，咯，掐死的。”
陈凡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害你吗？”
李珊珊摇了摇头。
“他，他当时，就，就这个样子，他，咯，无法，交流。”
陈凡一愣，这个陈老师居然在异变发生前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不，不知道。我醒来后就这个样子了，我只知道如果有人违反了舞蹈室的规则，就要出现惩罚那个人……”
李珊珊摇头，舌头一甩一甩的，说话利索了不少。
陈凡心里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这个李珊珊很特别，结果和那些失踪了的女生区别不大。
都是醒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除了规则，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和我说说你变成这样之前的事情吧，就从我来到这栋楼开始说。”
陈凡不死心，开始尝试着找其他线索。
李珊珊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你，你不知道吗？”
“我想听你说，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陈凡开始胡扯，他不想再用失忆的借口了，免得有人忽悠他。
然后他发现这货居然扭捏起来了。
“好，好吧……”
“你，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不合适……”
“停停停！别说这些，说事情，具体的事情！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事情！”
陈凡直接无语了，打断了她。
李珊珊一愣，反应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
“哦，那，你来了以后，对我很好的宿管阿姨走了，我对你很有意见。”
“但是你总是对我笑眯眯的，我也不好说什么。”
“然后我参加比赛的时候，找你帮忙，你也答应了，但是你也趁机和我表白了。”
“我，当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需要考虑。”
说到这里李珊珊的语气明显心虚了起来。
陈凡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然后你答应帮我，而且那段时间我总是丢内衣，也在你办公室查了监控，但是查了很久，才发现我们寝室是在监控死角，什么也拍不到。”
“后来我忙着比赛，也没在意，在我进入八强的时候，我又去找你，然后……”
“然后在你的办公室发现我丢了的内衣……”
李珊珊说到这里开始偷偷瞟陈凡。
陈凡面色平静，示意她继续。
“我当然要骂你了，但是你并不承认，我……我当时可能骂得有点难听……你也很生气……”
“然后你就不管我了，我被淘汰了。”
“我气不过，让人举报了你……”
“再然后陈老师让黄媛转告我，说要在这里面试我，说我的舞蹈天赋很好。”
“我来了，就被他……然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陈凡点了点头，现在他基本理清楚了‘自己’和李珊珊之间的事了。
那么该问别的了。
“你和黄媛的关系怎么样，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