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欧阳灏轩和张璋说话的时候,云月汐和陌小九也带着墨砚到了客房。
“把衣服脱下来。”云月汐淡淡地开口,示意红玉将药箱放在桌子上,拿好东西却发现墨砚站在原地踌躇,不禁笑道:“怎么,你还害羞么?”
“那是自然,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云姑娘是大夫,可是她们可不是。”墨砚低下头,掩去眸中的精光,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难不成云姑娘不觉得在下说的有道理么?”
“的确有道理,可是如果她们都出去了,就留下你和我,恐怕更不合适。”云月汐笑着说道:“红玉,去请薛冰过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红玉刚要转身离去,就听到墨砚突然开口道:“算了,既然云姑娘都不在意,那我自然也不会介意的,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让他们转过去?”
“那是自然。”云月汐转身,朝着红玉和陌小九使了个眼色,看着她们转过身才看着墨砚说道:“现在可以了吧?”
“自然。”墨砚忍着痛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先前陌小九虽然处理了他的伤口,可是毕竟是伤在心口,这么一路过来竟然又有流血的迹象。
云月汐眉毛一扬,伸手拿出一个药瓶,朗声道:“亮子,出来给他上药。”
“是!主子!”战亮从暗处冒了出来,接过药瓶,在云月汐的指导下开始替墨砚上药,这么一来,云月汐反倒是没了什么事,便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真没想到,墨砚你的本事这么大,刺中了心口竟然还能活着。”
“大概是转生多次造成的吧。”墨砚虽然没想到云月汐竟然让战亮出来替自己上药,只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低声道:“这一次只是失误而已。”
“真的是失误么?”红玉早先已经
端了茶水过来,云月汐便喝着茶水,淡淡地笑道:“其实我先前一直有个地方想不通,那就是依着辜盍的性格,在回到京城的时候,不应该是窝在轩王府里,他应该会去我那里道歉,然后请求我的原谅,在之后准备大婚,随后跟朝中官员打好关系,为自己登基做准备,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
“这一点我也曾劝过他。”墨砚看着云月汐说道:“可惜他已经被轩王的身体影响,对你总是念念不忘,因为你生气,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下去。”
“真是完美的理由。”云月汐点点头说道:“墨砚,我想问你,你的阵法是跟谁学的?”
“自然是我师父。”墨砚沉声道:“只不过他老人家早就仙逝了。”
“你身为徒弟都可以转生,你的师父却仙逝了,这还真是让人费解。”云月汐放下茶盏,带着些许笑意得说道:“我真的觉得墨砚你有的时候背负了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随着你的转生一次又一次的忘掉,最后只记得一个人,就是辜盍,对吗?”
“我没有失忆,你这是什么意思?”墨砚皱起眉头,对于云月汐的话有些迟疑。
“你以为自己没有失忆,但是我在一个那个洞穴里发现了一些秘密,你想听一听么?”云月汐看到战亮为他上过药,又将纱布带给他,告诉他该怎么包扎,随后才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我先前被烛龙带到那个地方,是一间石室,里面有位作古的先者,他曾经记录了,在他不断转生的过程中,曾经收过一个徒弟,名字叫做蓝河。”
“蓝河……”墨砚缓缓的念了一下这两个字,只觉得灵魂深处似乎传来一种共鸣,仿佛那个名字他曾经也叫过一般。
“蓝河曾经是灵族最为优秀的传承者
,可惜因为他先天眼部有疾,所以最终没能成为天赐者。”云月汐平静地叙说着关于蓝河的故事,“可是蓝河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用自己毕生的精力去守护天赐者,甚至不惜以性命来对抗冥司族对于天赐者的残杀。”
“河儿,要保护好主上!”墨砚的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些不属于他记忆中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