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一点点,不过可能也有装束场景不同的原因。
“赶紧张嘴。“阿轲依然是惜字如金。
这种场景真实到来的时候萧禹反而有些愣住了,随口一说活跃下气氛没想到成真了。
比起喂食的阿轲,相反被喂食的萧禹甚至更羞耻,鬼知道上次被人拿着勺子喂饭那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如果把这辈子已经活了的二十几年记上,那距离上次记忆中被妈妈喂饭已经约莫过去了四十多年了.......
犹豫之间,萧禹还是慢慢张开了嘴。
阿轲皱了皱眉,盛起了一满勺就往萧禹口中塞去,看得出来,这姑娘肯定是第一次干这种伺候人的活。
这一勺子下去反倒成了折磨。
“唔唔唔唔.......烫烫烫烫呼呼呼呼,慢点慢点,一次这么多哪受得了啊?”
难得,这一句下去阿轲的脸居然出现了那么一点点细微的红润,虽说很难察觉,但是在阿轲脸上会显得格外的明显。
萧禹一时间也愣住了,忘了继续咀嚼。
嘴里的东西不滚动,结果就是再被烫一次.....
萧禹呼呼的吹气声音打破了这奇怪的尴尬。
阿轲仍然没有悔改,下一满勺就又直直的喂了过来,但好歹这温度随着时间慢慢降了下去,萧禹也就慢慢适应了。
“今日之仇来日再报,让我找到机会,下次也给你塞滚烫的一满嘴.....”
萧禹在心里暗道,不过这句话万万不敢真的说出来。
再怎么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人家还能屈尊服务一下,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给萧禹宝宝喂食完毕,阿轲果断的落了下去,屋内又陷入了沉寂。
光听脚步的话,萧禹能听见一个人应该是出去了,但是现在萧禹对两人脚步声都不熟悉,不太听得出来是谁出去了。
这倒是也能理解,慢慢入夜到了休息的时候,这茅屋就这么大,总不能高渐离和阿轲俩人同房睡吧,终归男女有别。
可就问题来了,萧禹很想知道自己今晚算是跟谁一间屋.....
灯烛熄灭,屋内终于黑暗下去,萧禹却毫无睡意。
屋外,偶尔能传来几声蛙叫鸟鸣,这也算是萧禹坐牢期间为数不多的一点点乐趣了。
忽然,萧禹听到一阵微扬的琴声从不远处慢慢的飘进屋内,这该当是高渐离的手笔了。
“那这么一来,这间房里的就是......”
萧禹带着自己的幻想,和着恬淡的琴音,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