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天前,在到熠殿给私玦包扎后,他就感到十分疑惑,谁居然可以伤了私玦,便问了影旸,谁知影旸冷哼了一声,说道:“自己弄的,为了那个抓来的女人。”后来影旸和他说了一个多小时,一脸不爽,直说私玦越来越怪了,照今天的情况来看,果然这样。
几秒后,南宫修杰叹了口气,说道:“暄晴我会尽力去救,而你,最好先弄清楚你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被关了起来,夜私玦独自留在自己的世界,眸光暗沉——他沉陷在偌大的皮椅里,神情晦涩不明,唯余指尖的红酒杯泛着诱人的光泽。
约莫过了几个世纪之久——呵——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怎么想,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就只是为了炼夜,对,只是这样——夜渐渐的深了,万籁俱寂。
星琼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这浓浓的夜色。自从上次被夜私玦撞见,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离开过这个古宅了,世界仿佛被隔绝起来,每天只是靠在窗边等待日出日落。
想到这里,星琼不禁叹了口气,起身披了件外衣,拉开了房门,决定去外面走走。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炼夜里,抬眼,却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墨夜斯堡的花园。她站在落地窗外,看着窗外的庭院,略略出神。
记忆中那个白色的身影,曾在这里……
她慢慢走到花园中央的秋千架上,轻轻摇晃起来,绳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星琼——”没过多久,那道落地玻璃门又被轻轻地推开,星琼慢慢回头,依旧是那抹纯粹的白色。只见夜暄晴身穿一件洁白的睡裙,肩上披了件米色的披肩,静静的站在不远处。
“暄晴小姐——”星琼讶异,从秋千架上跳了下来,“你怎么那么晚还……”
“睡不着。”只见夜暄晴看着她,答道,语气温柔。
“我……我要先回去了。”星琼有些局促,拉了拉衣服,疾步向落地玻璃门走去。
“星琼——”忽然,夜暄晴轻轻唤道,声音温柔婉转,听到这个声音,星琼的脚再也没有办法向前一步,顿时定定地站在了原地。
“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夜暄晴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我——”星琼怔了怔,没有回头。这些日子,她多么想有机会可以和慕妍聊聊天,可是,夜私玦的警告如同一个可怕的梦魇,时时缠绕着她,让她不敢说,不敢想。
“算了,没事的,你走吧。咳——咳——”夜暄晴把星琼的反应看在眼里,笑了笑,眼底却满是忧伤。
听到咳嗽声,星琼急急地回头,定定的看着那个坐在秋千上的女生,眼底越发的黯淡了下来。
这些日子,慕妍又瘦了好多啊——现在的她,苍白的几乎透明,像从来不属于这个尘世,似乎只要眨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她看着这样的暄晴,心痛如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不知道了——雨琼,雨琼……
在画什么?你的项链吗?
“你——死——去——哪——啦——”
少来少来——你浑身都湿了,不要蹭到我这里来。
“休想!”
那些很久以前的对话此时清晰的在耳边回响。
那个时候的慕妍,骄傲、美丽,眼底总是闪着自信笃定的光芒。
可是现在——“慕妍,你不记得我了吗?”安静的夜晚,她低声的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你一点……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星琼,你说什么?”暄晴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那样哀伤的语调让她的心仿佛被尖锐的针扎了一下,不过那声音实在是太轻了,她不能确定是不是风的声音。
慕妍,我想和你回家了。她多么希望,现在可以回过头,回到慕妍的身边,一把抱住她撒娇道:“姐姐,回去了,这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