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眼睛的颜色很浅。
所以说西方人其实很好认,对于东方人而言其实很好认很好认,认头发颜色和眼睛颜色就行了。
反过来西方人认东方人就很困难,他们会认为黑头发黑眼睛都一样,还不熟的时候只能崩溃的通过身上的首饰来确认。
“啊---欢迎光临,两位小先生。”奥利凡德先生稍微的迟疑了一下,“是马尔福家的小先生和···那个来自东方的小先生吗?”
哦吼,张琼南这一套西装成功误导。
现在全魔法界都以为邓布利多塞进马尔福家的是个男孩子了。
德拉科甚至专门拜托了马尔福先生去和邓布利多“商量”过,让邓布利多也改口了,甚至把张琼南在霍格沃兹入学记录上的性别也改了。
张琼南:打,打入敌人内部???难道我真的不像个淑女吗?不能吧我哥分明说过我是张家最可爱的女孩子的!
“是的,先生,”德拉科淡定的开口,“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他是张琼南。”
他甚至很体贴的又用中文念了一遍张琼南的名字。
奥利凡德先生只是笑笑。
“很高兴见到你们,”他从口袋里掏来掏去,摸出两份卷尺,“接下来需要两位小先生稍微的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吗?”
他们两个按照奥利凡德先生的要求站到了桌子上,然后卷尺就自己开始了运动,从人的头顶量到脚底,从人的指尖量到肩膀,从人的额头量到鼻尖···
反正是测出了一堆张琼南感觉并没有什么用途的数据,但是奥利凡德先生看的非常认真,一边看还一边点头。
然后他们依此被从椅子上叫下去,然后奥利凡德先生开始从架子上咔咔往下搬盒子,塞到两个人手里叫他们一个个试。
德拉科那边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仅仅是第二根魔杖就已经试出了完美选项,十英寸,材质是山楂木,独角兽毛是杖芯。
张琼南并不能很好的理解奥利凡德先生骄傲解释的火龙的心腱,独角兽毛和凤凰的尾羽究竟是点什么东西。
即便她在来之前对魔杖非常努力的做了功课,但是她非常努力的理解了一圈,之后还是认为魔杖就是在木材里塞上禁婆的头发或者海猴子的鳞片再或者是粽子的指甲的小木棍子。
反正解释道最后张琼南听不懂德拉科在讲什么,德拉科也不太想听懂张琼南在讲什么了。
总感觉身后起了鸡皮疙瘩,怪吓人的。
那时候德拉科就觉得张琼南在买魔杖的时候可能要出事,果不其然,当张琼南挥了十几根小棍子之后还是没有一根小棍子展现出点正面反应之后,奥利凡德先生也坐不住了。
张琼南坚信那是因为怕丢失客人的坐不住而不是因为他的窗户破了窗帘碎了地毯烧了地板翘了堆着魔杖的架子全都倒了的缘故。
德拉科说你就鬼扯吧,再过一会儿你能把你自己都点了。
俩人全程中文交流,当着奥利凡德先生的面互损,反正奥利凡德先生也听不懂。
全程加密通话,就很绝。
“等吧精灵语好好学一学,”德拉科摸了摸下巴,有点意犹未尽,“自己说话别人都听不懂的感觉真是不错。”
张琼南也点头:“可不是么---以后回家我下斗的时候可以在墙上刻洋文了,绝对独一份的标号。”
回过神来又补充一句:“人鱼语就先放一放,那玩应儿在陆地上说费嗓子,轻易别开腔。”
然后他俩就看着奥利凡德先生又抱过来一人高的盒子,塞到了张琼南眼前。
张琼南表情微微呆滞,然后很认命的抬起了手,兢兢业业的继续挥舞小木棒。
“这是你对魔杖不尊重的惩罚。”德拉科在一边小声的嘲笑。
不过可能是盗墓祖师爷也并不太想让自己的徒子徒孙因为选不到合适的魔杖累死这种离谱的死法交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