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五个打手,还不够时肆塞牙缝的!
时肆比试完两场,擦拭着枪,朝她吹声口哨,揶揄道:
“吃着碗里,看着盆里,想着锅里?”
尔栖撤回眸子看他:
“说什么呢,我心里眼里可全是我家时肆,一根眼睫毛都掉不进去!”
时肆笑,朝她勾勾手指。
尔栖蹦跶着跑过去,以为他会说情话之类,便乖乖奉上耳朵,谁知他俯身说了一句:
“你家时肆不信。”
尔栖掐他腰,咬牙切齿:
“我对时肆的真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你为啥子不信?
为啥子不信?为啥子不信?”
她说一句掐他一下,说一句掐他一下,直接被时肆提溜着后衣领抵到柱子上,锁住脖子。
他没有吻她,而是垂眸瞧着她,异瞳里咝咝冒火,恨不能把她烧成灰烬吞进身体,融为一体。
尔栖咽下口唾沫,双手轻轻附上他胸膛,正要踮起脚尖,时肆俯下身来,声音低沉霸道:
“不许踮脚!”
她扬起笑,紧紧抱住他,在他薄唇上使劲印下一吻,柔声道:
“时肆真好看!”
时肆眼里的火苗腾一下蹿成大火,再不灭,就得演变成火灾。
他懊恼地吻她头发,脖子,嘴唇,炽热火辣。
每次都撩他一身火,又不负责灭。
他这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栖宝!
“你应该感谢射击场救了你,不然有得你受。”
他咬她锁骨,使劲攥她的手,然后迅速撤身。
尔栖牢牢拉住他,没让他撤成功。
她跟着他走,软软撒娇:
“时肆,我也想玩射击。”
此时的时肆满脑子火,即便知道她在说射击游戏,还是控制不住想歪。
阿西!谁发明的词语?
好想吃人!
他吞下口唾沫,一脸淡定地带她过来,拿起防护装备,一件一件为她穿戴。
“嘿嘿。”尔栖配合他伸手伸胳膊,乖得不行。
时肆瞥她一眼,蹙眉:
“你别勾引我了好不好,厕所里跳高,过分!”
尔栖立马收起牙花。
她啥也没干呐!
她啥也没说呐!
是不是她光站在那里,就是勾引他?
那下次她蒙块布跟他出门好了。
苑丞瀚看她细胳膊细腿的,笑道:
“你这小手小身板,能行吗?别一会儿输了说我们欺负你。”
郎青附和道:“输了别哭鼻子嗷,我们可不会让你的。”
尔栖抬起下巴,拿鼻孔看他们:
“我厉害着呢,天生握重机枪的小手,等着瞧吧,说整治你们就整治你们,不说大话!”
苑丞瀚啧啧两声,手搭额头看天:
“哎哟,谁家的牛跑出来了?”
时肆给她穿戴好护具,架起枪,尔栖伸展一下胳膊,道:
“来,实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