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生脸色缓和了下来。“我自己配的，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瓶。”
说着，从小挎包里掏出了一瓶。
林见鹿接了过来，刚要道谢，人已经跑了。
一低头，地上掉着一张纸片。
上面画着红色的字体，看不出来是什么，挺诡异的。
“怎么了？”
柳清婉走到洗手台前洗手，见她呆愣愣的，喊了她一声。
“没什么……”
林见鹿把纸收起来，给正在甩手的柳清婉递了张纸。
“林小哥，给我一张呗？”魏筱灵见林见鹿就跟看不到她一样，忍不住在心里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呵，万恶的情侣！
林见鹿递给她一张，护着柳清婉往外走。
校长和霍深已经先过去了，他们几个得自行过去。
吃完饭，几人溜达着往校外走。
路过教学楼的时候，一声冲天尖叫声响起。
“啊！”
往声源处望去，一道人影飞速从教学楼楼顶落下。
砰的一声，血花飞溅。
有人坠楼了……
几人对视一眼，飞快往事发地点冲去。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人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周围还有人冲她指指点点。
隐约还能听见有人说报应之类的。
“让一让！让一让！”
柳清婉让林见鹿清出一个空白区，方便她进行检查。
林见鹿往那一站，发寒的小脸就让人不敢造次。
刚吃完的校长还没走，只比他们慢了一步到现场。
柳清婉带上衣护手套。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摇了摇头。“内脏器官全部碎了，没救了。”
魏筱灵带人上天台看了一眼，回来的时候也只是摇头，天台没什么异常。
霍深：“调查她的社会关系。”
路路通领了命令离开。
林见鹿递纸给柳清婉擦手。
站在教学楼侧边的郝钱指了指地面。“队长，来这里！”
旁边蹲着裴照，像在挖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霍深蹲下，用棍子撩起来一块衣角。“衣服？”
林见鹿见过这个：“不是，是死人。”
霍深回头：“就这一件衣服？”
“这是学校，校服是白色的，这褐色的，是血迹，流这么多血，和死也差不多了。”
“而且你看，这个部分的血和这个部分的血厚度不一样，应该经历过二次出血。”
霍深脸色微沉：“查查学校失踪人口。”
裴照领命离开。
“队长，我想解剖尸体。”柳清婉说。
霍深看向校长：“您怎么说？”
校长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这……得家长同意。”
霍深：“林见鹿，通知学生家长。”
林见鹿意味深长地看了霍深一眼，才去查女生家长的资料。
走到半路，路路通把查到的女生的名字发到内部通讯。
高三C班，高艳。
去了资料室，把事情一说，看管资料室的老师就很热情地给她查了。
“查到了！”
老师把屏幕转向林见鹿，资料上贴着女学生的脸。
林见鹿看了一眼包里的香水，是她，栀子花……
林见鹿把家长联系方式抄下来。“怎么只有母亲这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