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跟董越相处的那么自然,也让他越发的不安起来。
而这种不安具体是为什么,莫忘也不明白。
那边的董越忽的蔑视的看了一眼莫忘,眼里的炫耀之意丝毫不掩。
可莫忘那张处世波澜不惊的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董越的表情般。
“来了来了,这是这酒楼最出名的板栗烧鸡。”张朝阳盯着服务员把菜放到桌上,一副东道主的模样热情让同事们吃饭。
说着时,把第一筷夹起来的鸡肉,送到莫忘的碗里。
莫忘漆黑的眸子盯着碗里的鸡肉,还没得及说一句话起。
身侧的陶笙突然杏眸一亮,不由分说就直接把莫忘碗里的鸡肉夹到自己的碗里,动作迅速的像是本能般。
好在同事们都在专心吃自己的饭,没有在注意着他们这桌。
但是同一桌的人们都露出诧异困惑的目光,特别是董越眉头都拢成一团,就只差出声问怎么回事。
只有莫忘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侧过头目光越过陶笙,落在董越的脸上。
那目光如同之前董越看莫忘的眼光,如出一辙。只是眼里那种猖狂的胜利更胜,一副在
陶笙心里,他永比董越重要的很的模样。
陶笙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去张朝阳。
发现张朝阳眼里满是错愕跟震惊,还有很多呼之欲出的疑问。
陶笙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根,紧接着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她尴尬的笑着解释,“莫先生他……他不能吃熟板栗的,一点都碰不得,吃一点就会过敏很严重。”
还未离婚时,陶笙在家里负责着莫忘的每一天晚餐。虽然没有得到过莫忘任何肯定,只要莫忘愿意吃她做的饭,她就乐此不彼。
并每天都会想做新花样给莫忘吃,仿佛这就是她每天的乐趣所在。当然板栗烧鸡她也做过,只不过当天刚端上饭桌,就被阿姨给阻止了。
那是她在家里第一次看到阿姨黑着脸,郑重其事的道,“先生是不能吃熟板栗的,沾上一点的都不行,吃上一点就会过敏浑身长痘,一定要注意。”
那时的陶笙还是事事以莫忘为先,这句话她牢牢记在心里,生怕哪次不小心就让莫忘过敏。
所以她刚刚的反应,只不过是出自骨子里的反应。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董越与张朝阳异口同声的声音。
当事人莫忘只是优雅的如同置身事外,问旁边的服务员又换了一副碗筷,毕竟刚刚那个碗沾了板栗鸡肉,他也用不了。
而陶笙尴尬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的,他自己过敏他知道不会吃啊,你替他急什么嘛!
心里暗暗悔恨着,可脸上还是得保持着平和的笑意,“那是因为……刚刚莫先生不是也说了吗,我都去过他家里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买一份板栗烧鸡,是他家里的阿姨跟我说的。”
事已至此,陶笙只能往刚刚莫忘挖的坑里面跳。
果然,闻言后的莫忘拿起水杯轻抿一口,都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而董越却一脸受伤的表情盯着陶笙,声音里藏不住的难过,“你真的有去过他家?”
“嗯……”陶笙抿着唇应道,“不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别想多。”
后面加上一句解释,还是让董越开不起心来,他幽幽的看去莫忘。望着莫忘冷峻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对于莫忘与陶笙的关系越发的忌讳起来。
他开始害怕真的知道陶笙与莫忘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与莫忘的区别实在是太大。
从小也算是含
着金钥匙出生的董越,从来没有羡慕与嫉妒别人,他对于现状很满足。
富足的家境,良好的教养与不错的皮相,生活也过得很有意思,他也知道拥有更多的人,一定有更多的烦恼,所以他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