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政府跟施工队方讨要说法。事情迟迟没有处理下来,格利大桥再没有重修过。
在不远的地方又新修了一座大桥,成为西城之桥,通往外省的主要通道。
就这样,本该是主要交通大桥的格利大桥,就一直荒芜在此处,鲜有人烟。
“到了。”司机回头望着莫雪薇。
坐在后座的莫雪薇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钱递给师傅,客气的说了声,“不用找了,麻烦您了。”
“嗯,注意安全。”师傅接过钱说了句,然后目送着莫雪薇下车。
师傅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到莫雪薇穿着一件毛昵,但是她的脚上半踩着一双帆布鞋,定晴一看连袜子都没有穿。
虽然现在寒冬已过,但是初春的天气还是带着些许凉意,特别是夜里风中还是带着冬天的痕迹。
师傅缩回身子摇摇头,心里嘀咕着一个姑娘家家,这
么晚来到格利大桥,也不知是为了点什么事。
莫雪薇往前走了好几步,回头看了一眼的士的位置,只看到亮着车亮的的士逐渐远去,最后成为一个光点消失不见。
她回过头望着正前方,长约2.3公里的大桥另一头还是坍塌的痕迹,上面建设好的桥灯亮着三五盏,光亮很足将大桥的路面都照得干干净净。
莫雪薇一步一步走上去,她不确定这么晚了,潘恬还会不会来。
只是她很想当面问潘恬一句,为什么?
当她的双脚踩到大桥的上面时,就能感受到江面汹涌的风声翻搅着的江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着大桥的底部,风从桥下面翻卷着上来,将莫雪薇吹得小脸惨白。
她紧紧裹着毛昵,只觉裸露在外的脚后跟像是有刀片在刮,时重时轻让她不禁加快脚步。好不容易顶着寒风走到了桥中间,终于看到灯光下,靠着栏杆边上有一个人影。
小小的黑点在白灯之下,如同薄弱的小动物。
莫雪薇缓缓走近,看到潘恬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正面迎着江面的风,将她的长发吹得不停的飘动,露出半张侧脸带着一丝萧索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