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宇深和莫雪薇结婚结得毫无理由,前段时间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就重修旧好了?
她完全有理由怀疑,秦宇深和莫雪薇是想结婚、领个遗产,想害她的锦之!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为锦之争取最大利益,决不能便宜了这外面的野种。
这么些年,秦宇深听“私生子”这个词,听得耳朵都生出茧子了。
以前奶奶还在,谢思榕还会做表面文章,只在背地里害他。现在奶奶离世,父亲也没跟来,他没指望谢思榕嘴里能吐出象牙。
相较谢思榕的恼羞成怒,秦宇深显得淡定,还给莫忘夹了块鸡翅。
当然,莫忘嫌弃地拨开。
考虑到秦家三个长辈在看,莫雪薇尴尬地夹过
鸡翅,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面色不愉的男人,“莫忘从小不爱吃鸡翅,我爱吃。”
秦宇深被她的眼神打动,但强压着,***又给她夹了一筷苋菜。
她受宠若惊,却不敢拒绝。
第一场戏,可不能就演砸了。
“是啊宇深,我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样自顾自吃晚饭,不太好吧。”沈旗笑得故意,“还有就是你复婚的事情,之前离婚就是不合适,怎么这么仓促。如果你是为了遗嘱的事情,其实可以跟我们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
秦宇深专心吃饭。
莫雪薇食不知味,看到莫忘正细嚼慢咽,才放心些。
沈旗面色一僵,似乎没想到秦宇深这么不给留面子,尤其是在莫雪
薇和这个小杂种面前,顿时怒从心气起。
沈旗姣终于伪装不下去了,“秦宇深,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歹是你小婶,有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吗?”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被莫忘打得脑震荡,再加上资产分割的时候,自己分到的都不如人家一个手指头的,沈旗就更加来气。
结果,秦宇深根本不理她。
“秦也风,你说,他眼里还有我们长辈吗?”沈旗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转身就拉过秦也风,想让他帮忙说几句话。
秦也风正站在后面默默看戏,没想到沈旗会问自己。既然问到了,他作为长辈也该说几句的。
但看着秦宇深停止的背,秦也风不自觉害怕
起来。想到之前是这个侄子帮他还的赌债,他摆了侄子一道还被威胁着。这回口舌之争,赢了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他咳嗽两声,便没说话。
沈旗气不过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这么怂,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吗?还能怕了他不成?”
谢思榕看秦也风两口子闹不出什么风浪,趁着餐厅一团乱,悄悄上了楼。
没过多久,谢思榕从楼上下来了。
“宇深,你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好跟别人一起来哄骗我们?”谢思榕面露喜色,却还故作责备状。
正好一家三口吃完,秦宇深终于对上谢思榕的眼睛,“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里都没有莫雪薇和莫忘的东西,
你们根本就是假结婚,所以遗嘱不能生效。”谢思榕一脸洋洋得意。
刚刚借口上楼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无论是主卧还是洗手间,都只有秦宇深一个人的东西。
“真的吗?”一旁的沈旗和秦也风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情还有转机,本来只是跟着来闹闹秦宇深,看能不能拿到点补偿。
现在听到这一出,两人自然欣喜不已。
“既然是假结婚,宇深你不能继承秦氏集团的股份。”谢思榕小算盘打得精得很。
“对对对。”沈旗和秦也风也赶忙附和。
“薇薇和莫忘今晚才搬进来,”秦宇深不疾不徐地回,将两张结婚证放在桌子上,“我们两个感情是真的,结婚证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