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今天得罪了大人,实在是不应该。本来我正想着去跟张大人你赔罪,想不到你就来了……”
童庆在一旁笑道:“张大人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喻大人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自然是有气度的在,怎么会不知道陛下心里想什么,不知朝廷想什么呢?”
“你说的对。”张绣笑道:“是该一早就来的,是我小气了……”
双方笑着坐下,张绣开始聊一些泰京旧事,而齐琅则只能站在一侧,就在这时,一个仆人从门口走了过去,似乎是有什么事想要开口。而张绣和童庆立刻觉察到了,根本在说话之间给喻泰机会。就这样来回多次,齐琅上前倒茶,却不慎将茶壶打翻,洒了张绣一身,张绣顿时便脸黑了下来,而喻泰则是怒骂道:“你这混账东西,光是给人倒个茶水的小事都做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滚下去!”
齐琅领了命下去,张绣和童庆人慌马乱好一阵子,不见齐琅回来,顿时明白了几分。
“喻大人!”张绣阴着脸起身,童庆也跟着站起身来,张绣继续道:“张某一心前来求和,可没想到令婿还是这般手段齐出。罢了,朝廷本就是让我来办差的,咱们之间,自然也不必有什么多余的交情……”
说罢,张绣便和童庆拂袖而去。
“张大人……张大人……息怒啊张大人……”喻泰一直跟人跟到了大门,却不曾真的伸手去拦。
直到两人彻底离去,他方才面色一寒,甩袖转过身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仆人立刻回道:“驿站那边有人奔琅琊县去了,齐琅大人已经赶过去拦了。”
喻泰不由啐了一口:“狗东西,就说这些朝廷来的人心思歹毒,这马上就看到要害了,还好琅儿机灵……”
“老爷,我们怎么办?”一旁的人忧心忡忡地问道。
“放心。”喻泰冷笑一声:“这里是雍州,不是他们泰京,等人追到了,自然会有说法。”
下人见喻泰胸有成竹,也都一声不响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