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开始执行星期六上半天班。下午,杨新华约了刘梅去焊三轮车,熬了几个星期天,都没焊上,杨新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万事开头难,难就难在开头。今天能开始焊,说明困难时期已经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因为是试验阶段,杨新华不愿公开,两人进去后先插上了门栓,才相跟着把车推到后排车间,杨新华是换好旧衣服过来的,刘梅正是爱美的年龄段,工作服绑在车后头。
扎好自行车,刘梅先解开绑紧的工作服,然后,先脱了簿棉祆,娇小而又处处膨胀的躯体一下让杨新华瞪直了眼,他那天洗头时,见过刘梅凝如水脂的皮肤。刘梅拿起旧衣服时,抖开,她担心三轮车焊好后的销售问题,问出去的话没人接,抬眼去看杨新华,发现杨新华舐着发干的嘴唇已接近她,不等刘梅有反抗,一把把刘梅搂住。
温暧而有力,刘梅惊慌过后,勿然有些惊喜和盼望。身子软绵绵的,浑身无力。杨新华是她中意的,试着推一下,推不开,呢喃道“咱们不是焊三轮车吗?”
“……”杨新华想,这个时候可不是谈论焊三车的的时候。
刘梅等于全线漰溃了,两人铺了全部的衣服,完成了杨新华的成人礼。结束后,刘梅看着杨新华白衬衫上的鲜红印记,啪哒啪哒朝下掉眼泪。杨新华也奇怪地盯着衬衫上盛开的玫瑰,搔头说“不是说你与仝主任…”
“杨新华一一”刘梅十分生气l的盯着他说“别人的嘴跟屁 眼 子样想怎么放就怎么放,女人只有第一次才见红,你亲身经历的,不能跟他们一样胡说!”
杨新华答应着,又俯下身抱住刘梅,轻声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原来他们是造你谣,满嘴放胡屁呢!”
这时,前屋传来敲门声,两人一惊,各人捡了衣服匆忙地套起来,杨新华穿的快,帮刘梅把衣服装进手提袋才去打开门,门外站着郑伟与赖黑子,赖黑子提着一个行李兜。郑伟说“难道屋里有女的,你磨磨蹭蹭不愿开门?”
杨新华心里说,你个家伙,猜的可真准。不去猜谜语协会,可真亏了。嘴上当然不敢承认,说;“隔得距离远,我与刘梅在后屋忙,没听见也正常。”
如果是个内行看到刘梅脸上春潮未褪的样子,不用说也明白,郑伟只在那夜间有过,不等天亮就撤了,对事后脸上的表情变化没有机会经历过,赖黑子更是空白一片,还是一敲梆梆作响的小处男。尽管两人都怀疑,却没有经验指正。
焊到晚上,两辆车只焊个囵廓,刘梅怕太晚回家,妈会审问,每人匆匆地吃份面条后分开。赖黑子决定住在厂里的。杨新华非常乐意,上次被偷的事到现在还没有眉目呢。有人住着,当然好。但想和刘梅还在这里,再作一次快乐的要死的那种事,却不可能了。
一路上,杨新华都是细致地回忆着与刘梅经历的一切,那些凸起来和凹下去的每一处曼妙软体,让他惊叹,有时嘴角不经意地会流出笑意。
他想,与刘梅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应该给爸妈说一声,让他们有个思想准备,反正是要把刘梅娶回来的,捂到哪一天都得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把事情做主动,也没有外人,不是姐就是爸妈。
回家一看,爸妈和大姐去大舅家了,外祖母的一只脚痛风,痛的直叫唤。他们去探望,留下二姐在家照顾他,二姐生气,不友好的训他道;“一整天死哪去也不找人捎个话,不知道家里的人在担心你!”
杨新华心情正好,才不愿被二姐破坏呢,收拾衣服去洗澡,单位澡堂开到八点,正好赶的上。
洗好澡回来,爸妈和大姐已回来,杨新华把换下的衣服交给二姐洗,兴奋地喊“爸妈,我给你们说件事!”
看到杨新华兴奋地样子,妈立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心地设置着障碍说;“除了恋爱方面的事不许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