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早熟到山盟海誓,凭着一点喜欢,她江波也没有什么理由把杲绍辉当做自己的男朋友,只是她从小就是个小霸王,女孩子对感情比较执着,五年时间里,想念父母亲的时间,都没有挂念这个负心汉多。
陈计兵没理会江波的话,他说:“你看,我身体也恢复过来了,你先回家去洗澡换衣服,这三天你都以椅子为床,小脸熬的苍白”
“我才不呢?杲绍辉不要我了,你也想撵我走,哼!没有门,我给我妹妹说好了,晚上她给我送衣服过来!等什么时候你回平县,我才走!”江波说的坚定,陈计兵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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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什么单位,如此自由,等我找到父母亲要找的那个人,我调回来时,就调你的单位,没事去上班,有事情就可以忙自己的事情,不要请假,看领导脸色!”陈计兵真的天真认为,世上有这样的单位。
“我那个单位,哼,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江波只告诉他,想进那个单位的难处,却没有告诉他是什么单位。陈计兵勿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怎么只记得你有个很文静的弟弟,哪里有什么小妹,又是蒙我吧!”
“哈哈哈哈!”这句话可把江波笑死了,擦两遍眼泪才止住,她说“计兵哥,你真是傻的可爱,我上你们这个院来玩,手领的那个,就是我妹,我爸与我妈想要男孩子的,没想到还是女儿,就把她当男孩养,剃短发,穿男孩衣服,养到现在,要不是胸前太饱满,养不像了,还想继续把当男孩子的”
“你爸妈那时弄颠倒了,把你当男孩养才对,那时男孩的玩具,男孩敢玩的项目,包括杲绍辉都玩的没有你好,我记得你爬法国桐树摘绒球,像猴子一样在树枝间跳来跳去,我在树下看着,担心死你了”
简单的一句话,江波的心里瞬间温暖,脸上莫明其妙地烧起来,原来这个当时公认的白马王子曾经为她担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