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什么呢”杨花想到黄书良亲她时,手确实伸到她的胸部过,脸莫名其妙的红到脖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杨新华分辨出是自己家,奇怪地摸摸脑袋,只记着在新开的一家小饭店喝酒,怎么回到家里的,跟断片的电影样,有些记忆好像减掉,怎么也回想不起了。
洗脸涮牙后坐上桌子吃早饭,才不好意思给父母说:“爸,妈,昨晚喝多了”
“嗯”杨书记含糊地应一声,并没有就喝多的事说什么,只是问道:“在里面没被打吧!”
杨新华摇摇头说:“我还没有,那个偷猪的瘦小个,被打的不轻,都尿血了”
“警察对坐实了的罪犯,没有好脾气,据说你是因为一封匿名信被抓进去的,本来对信的内容要查访后才能够处理,有个警察非坚持先抓,他确定说是你,不知道你怎么连警察都得罪的”杨书记放下饭碗,今天星期天,他约好了要去徐州拜访一个老上级。
从轻工局借的一辆轿车和司机已等在门外。
父亲走后,二姐看着杨新华说“昨晚醉那样,我给你脱衣服洗脸洗脚,也不谢谢我!”
“不谢,你是我姐,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凭什么谢你!”杨新华又反过来对大姐说:“还得批评大姐,你为什么不来照顾我,醉的那么狠,光让二姐一个人忙活!”
大姐轻蔑地看杨新华一眼说:“一个女人照顾一个男人就行了,还贪心不足,让姐妹俩照顾你,想得美!”
“下次可不喝多了,半夜头疼又口渴,还起不来,幸亏床头有一杯水,喝了才睡到天明。”杨新华一面是说给家人听,另一方面是告诫自己!
母亲和大姐听到床头有一杯水,目光都转向二姐,二姐红着脸承认,是她预备下的,母亲奇怪地想,这个鬼二丫头,怕不是照顾小三的命吧,不然,一个女孩怎么知道男人酒后要喝水的?
杨新华吃好饭,说一声去找程秩序有事就走了,他把焊三轮车的事耽搁那么久,自己心生愧疚,骑车到九连环村的厂房,推开门后,楞住了,电焊机,台钳,工具桌,还有买的一些原材料,钢管太长,还堆放在墙角,其余的全部不翼而飞。
“这是怎么回事?”他小心地走到后排房子,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肯定是记错了,东西都放在后屋了,打开后屋门后,里面比前屋更干净,他拉开灯,茫然无措地站在那里,脑子空的跟后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