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停的扫院子挑水,修鸡窝,推磨一下不闲着,那时候一个县的老百姓都认识你,你到哪个村,老百姓都会指着你说瞧,小郁来了…你为老百姓做实事,人们自然会记住你。可是现在,老郁你变成什么了,唵,老郁,为了让你相好的秦寡妇分几亩好地,你串通尚家庄的支书,把站出来反对的尚云鹏逮起来,安一个破坏承包土地罪。这几天,你儿子郁以彤看上赖娟,你又是教唆你儿子怎么做的,我都看不下去,老郁,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当着人民的官,净干他妈的与人民为敌的事,你还好意思给我吹,有多少当官的朋友多少当领导的亲人,如果他们知道了你今天不干人事,他们会认你这个亲戚你这个朋友吗?”
“哼”郁股长不屑地说:“我为人民服务一辈子,我就想让我相好的种几亩好地,让我儿子娶他看中的女人,这也有错?年青人,不要那么偏激,共产党员也是人,领导干部也是人,关键时刻我们冲在前面,但是,我们也不能过的太过憋屈不是?连个老姓也不如?”
“你有这样想法?”郑伟上上下下打量着郁股长,摇摇头说道:“那样的话,你可以退出党员队伍了,我记着毛主 席有这样一句话,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决不是半心半意,更不是三心二意,他老人家才去世几年,就把他老人家的话忘了,把一个党员干部的幸福建立在老百姓的痛苦之上?你也看出来,这坟里埋的是你的爹,他老人家为了保护战友,性命都无私地献出,他现在听到你理直气壮的混蛋话,岂不是几根白骨都羞成红色”
“你一一”郁股长气的无言以对,双眼瞪视着郑伟。郑伟说:“这样没用,老郁,婚姻政策是自由恋爱,强扭的瓜不甜,你一把年纪活到毛驴身上了,男女之间要讲个缘份不是?现在你作个决断吧!”
看来,不让一步,这个郑伟真把儿子二两肉肉割下来,那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哪怕后来枪毙了郑伟,也不能挽回儿子了。他无奈地低下头说“行,今晚我认栽了,不希望这样的事再有第二次!”
夜色朦胧,三座坟隐隐约约的看不清。
“嗯,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至于有没有第二次,这得看你怎么样做人了,记住,我是说的怎么做人,不是总为着自己,净干些伤害老百姓的畜牲!”郑伟知道,郁股长这些年已形成了自己的性格,让他改变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总的来说,郁股长干的事中,绝大多数是正事。
“哼!”郁股长一百个不服气地说“小子,老子只是让你这一次码头,至于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指手划脚。
郑伟在心里叹口气,这件事,虽然给闫长生的围给解了,他与郁股长的仇却结下。被绑架不是什么光荣事,郁股长为了面子不会声张的,没有正当理由前,他也不会报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