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的鱼,仍是没有睡醒,每天逮的不多!赖娟送到妮妮那,都有点不好意思!她一家,加上另外联系的六家和她一样逮鱼的,总共不满一百斤,还没夏天她一个人逮的多!
妮妮安慰她说“咱们饭店,每天出去的鱼得有五百斤,库存一千斤,多些少些咱可以互补的,特别是我在骆马湖那边放了一个人,专门收购新鲜小鱼。”
赖娟非常羡慕,聊一会告此。边走,边在想闫长生,如果他回来,两人在临河镇上一定开一个正是渔味馆,她的手艺又进步不少,比不上妮妮,一般人可也比不上她。
有人把车横过来拦她的路。她正想事情呢!差点撞上,吓一大跳。刹车,下车,才看清是杏花,车梁上绑个小木座位,郁不已哼哼唧唧地唱谁听不懂的歌。
“干什么?吓我一跳?”赖娟训杏花!
“我回村找你,说你到县城,我又追着来,对你够忠心的了,不识好歹的人!”杏花没好气地说。
“咱们回村去?”赖娟问。
“都到妮妮这里了,好歹混顿饭再走,咱们三个,也有一阵子没见了!”听杏花说,赖娟把车推回来,妮妮见了杏花自有一番惊喜。
“无事不登三宝殿,杏花今天肯定有事情?”妮妮武断地说。
“妮妮一一”杏花忽然抱住妮妮哭起来,赖娟抱着不己,感觉胳膊一热,小家伙撒了一泡尿。
“别太把郁以彤当回事,听说他想把我们可怜的小杏花甩了,去跟荷花结婚,我说杏花,没有过不去的坎,咱又不是没腿没手,离开谁咱不能过?”妮妮不停地拍打着杏花后背!
原先三人中,最瘦的是妮妮,杏花是个贼不偷,身上肉头着!杏花不得日子过,天天心里面堵,妮妮抱着她,感觉她只剩有一副骨头架子!原先的肉全变成儿子落下来了?
“郁以彤多久没碰你了?”妮妮心疼地问。
杏花习惯用袖子擦去眼泪,惊讶地说“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嘿,女人没有男人的滋润,像沟里没有了水,稍经太阳一晒,都干裂一层,瞅你的憔悴样,不敢看了”妮妮推开她,把她的刘海抚离眼睛!
“从他夏天跟荷花发生了关系,我们俩就再也没有亲热过,看着他恶心。”杏花说。
“闹到这一步,最好的结局就是离,我看黄大个子对你挺上心的,嫁给他也不错,万一将来日子过好了,让郁以彤也好后悔去!”妮妮认为别的事能将就,婚姻绝对不要勉强 ,不合脚的鞋子疼痛的是脚!
“黄大个子块头大,胆子小,再说,他从小跟着郁以彤长大的,哪敢调戏自己哥们的老婆?”杏花不知道离婚后,黄大个会不会有勇气。
中午在妮妮这里吃一大盆鱼,妮妮和杏花部奶孩子,不能喝酒,赖娟也放弃了,一个人喝没意思。妮妮故作神秘地说:“我这里有很多客人吃饭后剩下的酒瓶底子,最多的是咱平县酒厂产的蓝贡,二十多块钱一瓶,我倒一杯给赖娟姐尝尝?”
“尝尝就尝尝”赖娟小抿一口,果真与两块五一瓶的平县大曲不一样,入口即被曲香浓浓地缠住舌尖,入肚时,酒液如一小块不伤人的火炭沉落,整个胃一下活跃起来,仿佛有多人在里面呼喊“再来一口,再来一口一一”
“乖乖,这酒果然与众不同,第一次喝就忘不掉”赖娟居然几口,把一杯酒喝干。还有几里路要骑车回家,妮妮怕出意外,不在给赖娟喝!
杏花吃两大碗米饭,赖娟也吃那么多。一杯酒,赖娟的脸已红扑扑的,平添几分妖娆。妮妮瞅一眼说:“多可惜,我哥去当兵,看不到那么漂亮的嫂子!”
赖娟向妮妮的镜子中 望去,一张鹅蛋脸上媚眼如丝,正顾盼自怜。这张脸确实没有妮妮的尖下巴颏完美,比杏花的圆脸好看多了。杏花与赖娟个头差不多,一米六多一点,但杏花脸上有雀斑,相对来说,最大的差别是缺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