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
妮妮终归不太放心地问:“这样对待大哥,爹会生气吧?”
没爹什么事,大不了把爹娘接过来咱养!”
大哥没敢过份,吃好饭,憋一肚子气与爹回家,一路上不停地骂小六是白眼狼,也骂身边的两个弟弟是脓包,一句话也不帮着说。
老二老三心想,以前无所谓,欺负小六行,现在大人小孩都知道平县有个郑伟,功夫了得,手下弟子上几百,再给他作对,不是自讨苦吃吗?
第二天上午,陈计兵招开厂级干部会,目的就是新厂开业问题。其实,新厂旧厂中间的院墙早已拆掉,成为一个大厂了,人们只是习惯性的改不了称呼。
陈计兵看人到齐,咳嗽一声说:“开会了,新厂那边昨天今天试生产两天,没有任何问题了,准备明天正式放炮生产,县委轻工局的领导和众多兄弟单位都要来参观祝贺,中午就安排在郑副厂长的酒楼里,酒楼里坐不下的,安排在近一些的大众饭店里,我和赵厂长去大众饭店那边,简副厂长与郑副厂长在这边,酒用最好的蓝盒,在地方,咱也露一下酒厂的实力。”
开好会,各人都忙的去执行了。陈计兵把郑伟留下问:“你那酒楼开业日期定了吗?”
“原打谱明天的,后来一想,不适合跟厂子生产走顶,向后推三天!”
“嗯”陈计兵说:“这样正好,我也给各单位露一下,说酒楼是你的,他们都表示开业时过来贺贺。”
“行,我听领导的!”郑伟知道各单位来人也就是一块匾,或两盆四季青一类的花草,这些都不重要,以后能把招待安排在酒楼,那才是主要的!
陈计兵给酒楼批了五十箱蓝贡,大众饭店那边批二十箱。简副厂长负责送酒,他理解陈计兵的意思,有意当着送酒工人说:“这酒明天招待用不了,就存放在酒楼,留以后酒厂来人招待用。”
郑伟苦笑一下说:“谢简厂长,我知道了。”
酒楼三层和二层每层九个房间,楼下,去掉吧台还剩五个房间,院子也封了顶,厨房占地除外,平时放些三四个人吃饭的条桌,明天条桌撒掉的,改放十张大桌。用陈计兵的话说“酒厂家大,明天来吃的人很多,特别是酒楼鱼烧的闻名以后,领导们早就期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