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同会憋个半死,好不容易把杨新华赶走,以为自己可以顺利的娶上杨颖,进入杨家,以后稳稳当当的当上造船厂厂长书记,这可好,杨颖一下子人间蒸发,想想杨颖娇滴滴的一个女孩,被人贩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心里的火没处发。
怎么办呢,眼下这个局怎么破解?
每天要去杨家一次,杨家笼罩在伤痛气氛中,没有人支应他,他给自己找活,扫扫院子,把水缸里已渐长青苔的水倒掉,重新涮洗一遍,在重新放满。
收拾好,他擦擦汗说走时,同样也没有人理,他实际上就是一个多余的屁,放出去也行,不想放也能憋一会。
杨书记也有一个星期没去厂里,厂里订购的水泥船排长队,财务把计划塞给设计科,设计科把图纸给生产科,生产科按船台空闲情况,适当按排给设计小组投入制造。
船台满负荷利用,差不多是造船厂成立以来,生意最好的时候。史同会也拿出大能量,天天逼着工人加班加点,礼拜天甚至只休息一下午,但效率并不是奢望的那么高。
二姨来家了,三哥专门来造船厂找他,让他中午回家。史同会不相信二姨会想着他,回家一看,二姨确实在他们家,求他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让他找个理由,把姨侄子给开除了,宿迁那边造船厂给了更高工资,无论如何回去把水泥船弄出来!
宿迁与平县也算是相邻,他们弄出来,对平县造船厂肯定有影响!
史同会有些犹豫,爹在一旁也看出点门道,谨慎地问:“怎么,对造船厂有影响很大?”
现在造船厂已完整造出了水泥船,走一个技术工人,对造船厂没有大影响,只是无端的给自己树一个对手,心有不甘!
史同会抬头看到娘热切的眼神,希望他能帮的话,尽量要帮一把的心态,决定给二姨一个人情。
谁知二姨又加一句说“今晚就要辞!”
多少天心情就没有好过,刚走到门口的史同会在也忍不住了,愤怒的喊叫:“二姨,我只是一个小组长,还他m副的,辞退工人起码是车间主任才有的权利,以为我有多少能耐,你那么贪财,还等着什么辞退,直接辞职走人就行,反正他也是个临时工,我让他出去学习,本来是想他干的长久些,现在你不领这份情,你让他把我交的两百块押金还我,直接滚蛋!”
说完转身就走,他受够了,当初二姨让来上班时,说的花都从天上掉下来了,班也上了一年多,一分钱没朝史家花过,现在宿迁造船厂一来请,又慌得跟什么是的,赶紧要走人,就没想想不去外地学会造船手艺,谁来请你!
史同会还是小看二姨了,二姨让他回家的目的,就是给她孙子留出空子走人的,他回来时,两个人都在中午卷铺盖滚蛋了。他来到厂里,麻子叔找到他,责问两个工人的事,他吱吱唔唔的什么也说不出。
他去财务咨询,两个人的两百块钱押金没有一个来交的,他们走的路数不正,押金厂里一分也会退的,史同会恨恨地把二姨埋怨一通。真是个不晓事的老女人,当初找来让两人上班时,好话说了几萝筐,史同会好不容易求的陈计兵同意,两人又没钱交押金,也是二姨骗史同会给先交着。
这倒好,陷进去四百块不说,万一厂里追究去兴化的培训费,自己岂不是要找一个地方哭?
晚上给麻子叔买条大前门,才把事情按下去。史同会感觉二姨更象个巫婆,自持亲戚关系,把法力胡乱使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跑后,史同会连一个使的动的人都没有。这是怎么了,混来混去的,竟成了光杆司令,唱独脚戏。
程阳大姐退休后,儿子程立柱来接班,见了别人都喊叔喊姨的,到了史同会这里,他却喊同会哥。
史同会不愿意,对程阳说:“你妈退休前,在厂里我们兄妹相称。你来了怎么可能喊我哥?
“你要觉得不合理的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