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怀的肚子，脸上挂着笑意。
霍司年正在油灯下看书，忽然瞥到对方的肚子，目光呆滞，“你吃撑了？”
苏音嘴角一抽，白了对方一眼，“我又不是猪八戒？能吃那么多？我怀孕了。”
“谁的？”霍司年深吸一口气，他忽然有些紧张。
“你觉得呢？你下的种！再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你还说你要亲自接生呢。天天看古爷爷给你的医书。”苏音又好气又好笑。
他的？霍司年一时间心情复杂，是他的，也不是他的，他都有点弄不清自己该不该高兴。
要是原来的自己，他一定是爱极了苏音，所以才会把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屋子里的一切，就是证据。
而他是从老成口中得知之前的他是如何地爱护苏音，从不肯让苏音受一丁点的委屈。
“嗯。”霍司年点头。
苏音抬眸看向霍司年，眼神温柔，“你想摸摸他吗？”
霍司年被对方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下意识地点头。
苏音走到霍司年面前，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看着霍司年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觉有些恍惚。
“霍司年，你让我感觉有些陌生，甚至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他？”
霍司年垂眸抿唇，所以她也感觉到了吗？
或许他真的不该出现！
只是万一他消失的话，对方能不能回来，他不能保证。
而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前世求而不得的。
苏音心中难受，目光灼灼地看向霍司年，再怎么不敢承认，“他”跟他还是有所不同，相处这么久的枕边人，一举一动，即便再细微的变化，也察觉到。
横竖一刀，她也不想自欺欺人。
霍司年抬眸看向苏音，微微一笑，“我确实不是他，可也是他！”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饰，而且他不屑去扮演其他人，即便是自己。
苏音胸口发闷，差点站不住脚。
霍司年眼疾手快，身体的本能让他立马把苏音拦在怀中，目光担忧，“你没事吧？”
苏音勉强站起身，从对方怀中挣脱，“我没事。那你是谁？”
“我是霍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