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歌和张真两个人骑着马你追我赶,很快就从城门口跑到了城内土城区的王坑村。
进村之后,两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秦江歌在路过自己家门的时候,勒马而停。
记忆里的破烂大门已不存在,院子里的杂草也已比人还高。
爷爷是假的,是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记忆里的爷爷只不过是太上老神的幻化。
可是他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这一刻,他多希望真有这样的一个爷爷,希望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张真看秦江歌眼中含着泪水,他也哭了起来,只不过他哭的声音很大,全身瘫软地跌于马下。
“哥哥……我那可怜的哥哥…我那可怜的嫂子……我那可怜的侄儿啊……你们死的太惨了!”
这动情,悲凉的哭声让秦江歌不知该如何劝阻,内心的伤感也被同情替代,毕竟人家死了全家,再想想自己确实有点矫揉造作了。
秦江歌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将他搀扶而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哭了!走吧!”
张真起身之后,抽泣着拍拍身上尘土,与秦江歌牵马步行而走。
行走一段距离之后的张真,已经和刚才判若两人,红红的眼睛眯缝着已经和碰面的熟人热情的打招呼了。
这种个人情绪的瞬间转换,让身旁的秦江歌很是羡慕。因为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如此洒脱,而是习惯性地对于一些人们之间感情之事耿耿于怀。
到家之后的张真,刚进家门就激动大喊:“老婆,快看看我们家有马了!”
这黄土覆盖的院子里被土墙包裹着,正对大门的是两间堂屋,右边则是一个四根柱子作为支撑,木板和茅草为顶的厨房。
堂屋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中年全身衣着土布的妇女笑脸走出,手里的活计还没有停下,一边看着来人,一边熟练地纳着鞋底。
“这是江歌兄弟吧!快进屋!”
秦江歌眼睛望着这土黄色包裹的房屋,双脚走在一条被踩实泥土上的一条小路,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尴尬道:
“嫂子好!”
“快进屋,进屋吧!”张真的老婆热情依旧。
秦江歌没动,而是回头等待着张真。
张真把两匹战马拴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树上,看了又看,绳子紧了又紧,又检查了是否关好大门之后。才朝着屋门走来。
“老婆,这马是江哥兄弟送给我们的!”
“哎呦……人家给你你就要啊!咱养的起吗?”张真老婆嘴上抱怨着,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
“进屋,进屋!”张真胳膊放在秦江歌的肩膀上,两人走进了房门,张真老婆紧随两人之后。
这茅草屋由于窗户太小,就算是大白天,里面也是暗暗的。
“来啦……”一个细小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
“人我给你带来啦!”张真把秦江歌拉到了床边。
说话的正是张真刚刚一个月的儿子,秦江歌借着细微的光亮,看着躺在床上吃着手指的小孩儿问道:
“刚才是你再说话?”
“这不废话么!当然是我。”这小孩双手舞动,留着口水说道。
“你人不大,脾气还不小。”秦江歌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脸蛋道。
“你别逗我,你得叫我二爷!我是太上老神的弟弟,专门下来帮你的!快给我一颗觉醒筑基丹,我马上就可以长大!快……”
“江歌兄弟,你有那什么丹吗?快给他!”张真小声催促道。
“唉……真是冤孽啊!”张真的老婆叹气:道。
秦江歌从胸口里拿出葫芦,倒出一颗丹药之后,放在了那小孩的嘴里。
这小孩一抿嘴,用口水把丹药送进了肚子里。
“哈哈……我要长大喽!长……长……”
身体随着他的叫声,还真是慢慢变粗变长,我现在1岁啦,2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