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约在四十岁左右,心中有些明白,她亲切地问:“哪里不舒服?”
杨啸云嘴角冷冷地笑了,“人家说林大夫医术高明,那请林大夫为我把把脉,看我究竟什么病?”
踢馆?林海海笑了,她伸出手指,轻轻搁上他的手腕,一边诊脉一边说:“你身体不错,只是有些旧患,你思虑过多,谋算过度,所以你焦躁不安,也因你杀戮太深,罪业深重,以致夜不能寐!心肝缺乏调理,固有几分不通,其余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杨啸云低低地笑起来,笑罢,邪邪地问:“那依林大夫看,应该对症下些什么药呢?”杀戮太深,罪业太重,他通通不在乎。他只是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王位,本来就该是他的!
林海海拿起笔在药方笺上写下:“看日落!”杨啸云眼睛冷冷地看着她,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意,问:“此为何啊?”
“看到吗,此刻的骄阳正艳,只是终究西沉,什么事情是人生在世能够把握的?你现在欠缺的是一份安宁,放弃心中一直的魔障,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吧,其余的,不要多谋求!”林海海不是心理医生,要疏导病人的心理问题不是强项,不过纵然她是出色的心理医生,也不可能治愈眼前的男子,他已经为权势付出了半生,下半生将继续追逐。权力的欲望是无尽止的,他已经掉进漩涡里不能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