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在意，就越是忍不住往上面想。
景余状似无意地开口：“陆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陆衡果断回答：“没时间，也没那个精力。”
景余动了动唇，就听陆衡又说道：“哄女孩子需要时间，我现在每天时间都被柳浪姐安排的满满的。”
景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内心的酸涩和失望达到了顶点。
哄女孩子，看来自己这场甚至都没有怎么认真思考确认的感情，似乎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宣告了结束。
不过这样也好，趁着自己还没有越陷越深，及时止损。
把车停在陆衡家楼下，陆衡牵着安虎下了车，走到驾驶位，屈指敲了敲车窗。
景余放下窗子，抬眼看着陆衡。
“上去坐坐？”陆衡问。
景余摇头笑笑：“还是不了，我先回去了。”
陆衡扬了扬手中的牵引绳：“今天事情太多，忘了溜安虎，如果你不是很着急回去的话，要不要陪它呆一会儿？”
现在景余一秒钟都不想和陆衡呆在一起，但是安虎似乎听懂了陆衡的话，立刻吐出舌头，看上去很是欢快。
“…那好吧，”景余松了安全带下了车，和陆衡慢慢悠悠地在公寓楼下转悠。
“这里的安保非常好，不用担心被拍到，”陆衡把牵引绳交给景余，自己双手随意地揣在口袋中，走在景余身边。
即使是夜晚，吹来的风都是暖暖的，陆衡喝了酒，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医生不喝酒，景余也十分反感酒的味道，但是陆衡就走在他身边，小路上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和陆衡低沉的嗓音。
景余又觉得这种感觉也还可以。
手机振动了两声，景余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是一条一样的号码，同样是一篇充斥着各种污言碎语的小作文。
景余没什么表情地把手机收了回去。
大概是有钱人都比较忙，转悠了一个多小时，公寓楼下路过的人都少得可怜，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陆衡终于停下了脚步，把景余送到了车旁边。
“路上小心点，”陆衡弯腰，手肘撑在驾驶位的车窗上，低声嘱咐：“到家给我发条消息。”
景余笑着点点头，“好。”
两人的距离靠的太近，景余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移不开眼。
陆衡却突然欺身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