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气,“这边是所谓的老子高一尺,狗东西高一丈啊。他娘的,人家主场,到底是不太好折
。腾。”
说罢,方紫玲锤了下脑袋,突然问道:“师父,那个叫李阴阳老头子的话…”
申屠闲轻笑一声,“提老爷头去见他?”
见方紫玲点头,申屠闲无奈叹气,“莫说老头子没想过,就算是想过…”
申屠闲眨了眨眼,“你猜老头子做得到不?”
方紫玲嘿嘿笑了笑,摸了摸脑袋,一愣之下发现簪子不见了,顿时苦了脸。
申屠闲摇头笑了,将簪子从一旁的桌上递给她,“就算是老爷送的,你也不用随时都惦记着吧。”
“这东西睡觉还带着?扎着脑袋瓜怎么办?”
方紫玲见师父强颜欢笑的样子,感觉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心疼。
将簪子拿在手中之后,方紫玲抬眼看向申屠闲,“师父,你会不会那个啥啊?就是随手一挥,就有个结界的法子?”
申屠闲笑道:“虽说没那么容易,但折腾一下,还是能对付用的。怎地了?”
方紫玲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那你赶紧啊,我有事要说。”
申屠闲点点头,过不多久,客栈里的小小房间,便被一团金中带绿的结界与外界隔离开来。
见申屠闲忙活完,方紫玲赶紧跳下床,捏着簪子的手,更紧了。
在申屠闲略显好奇的目光中,方紫玲捏着簪子,口中念念有词,细听过去,竟然是…
“天灵灵地灵灵,不管是谁快显灵。你这簪子肯定行,不行我不叫方紫玲。”
申屠闲翻了个白眼,无奈摇头,一时也摸不清小丫头到底搞什么鬼。
可正当他准备喝口茶,润润嗓子的时候,让他一个堂堂金丹境跌下来的前高手也忍不住惊愣的事,发生了。
那个平平无奇,看着几乎没有灵力波动的木簪子,竟然…竟然突然间灵力暴涨,其光忽明忽暗,忽阴忽阳。
而这诡异光华中,一宫装贵妇缓缓走出,赫然是梦三娘?!
身为酆都岛门卫的申屠闲,自然是见过梦三娘的,还知道梦三娘“洗白”之前,可是让风昊吃了不小的亏。
怎地?怎地梦三娘竟虽小铃铛一起?
申屠闲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毕竟鬼皇道人丁不兴,小铃铛又是个小屁孩,风昊多给些关照也很正常。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申屠闲始料未及,甚至一颗僵硬欲死的心,都活泛了起来。
梦三娘身上阴气渐消,一如寻常人家贵妇一般,只是她随手一抓,再一甩…
申屠闲眼睁睁看着一团翠绿光球被她捏在手心,一甩之下,更抖出个人来!
再看去,申屠闲顿时老泪纵横,噗通一声瘫坐在地。
那团翠绿光球被丢在地上,滚了几圈过后,猝然化成人形,赫然是蜀山剑派,离魂塔中的夫诸!
梦三娘瞥了眼夫诸,轻笑一声,“一个二个,对魂魄之事并不如何了解,更别谈精通了,但偏偏都爱在其中做些手脚。”
说罢,梦三娘看了眼申屠闲,“她的一魂一魄,都在这了,可莫对陛下说我袖手旁观。”
申屠闲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事,直到夫诸一把扑到他怀中,整个人还是处于懵逼状态。
见梦三娘转身,申屠闲大喝一声,“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既然夫诸在此,那塔里那个…?”
梦三娘虽然转身,却并无回归木簪之意,反而看着空中那团狠厉阳气,笑道:“机缘巧合吧?”
“我本奉命保小铃铛小命儿,也是因外头阴气太重,便偶然瞧了一眼。”
“这姑娘将自己一魂送入竹剑中,却没曾想一魄身不由己,将竹剑打了个稀碎,反正我闲来无事,便将她一魂一魄尽数收了。”
梦三娘看了看半空中得的一团阳气,笑道:“塔里那个?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