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平民一样吗?”
李俊嗤笑道:“商人?和平民一样?这位是公子哥儿吧?这都不懂?大宋的海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从海上崛起的,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种彦谋第一反应是没懂,然后瞬间明白过来:“他们洗白了?”
“哈哈!”李俊大笑一声:“小子,果然机灵,一句话你就明白了。那些海商各个都是当海盗起家。在海上抢劫,劫得少了,那就得辛苦继续存钱打劫,最后不知道哪一天撞上官兵被剿了,或者因为海盗之间的黑吃黑,被别人吃了,或者天灾人祸……但是抢劫抢得多的人,便可以上岸当个所谓的海商,谁敢不给他们面子?”
李俊说着,愤愤不平地往甲板上吐了口痰,小声说道:“都什么玩意儿!”
种彦谋问道:“那你现在还打不打了?”
李俊摇摇头:“不打了!没意思!”
种彦谋又指了指另外两艘
船:“这两艘船是你手下”
李俊摆摆手:“不是,他们都是路上遇见,便搭个伙的。你最好把他们都杀了,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家伙。但凡随便换一拨人,你们今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种彦谋收起长枪,冷冷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投诚的话,嘴巴最好放干净点,都是未来同事,说不定你们的军饷就在人家手里扣着呢!”
李俊笑了笑,突然醒悟过来:“混账!谁跟你说我们要投诚的?”
种彦谋朗声说道:“噢?李船主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今天你拒绝了我,将来谁还敢接纳你?这条路堵死了,你们就只能在海盗这条路上一路走到黑了,将来你们下地见到祖宗,怎么和他们解释?
话说,你们打到一半便收起兵刃,不就是这个原因吗?我乃是老种相公的嫡孙,名叫种彦谋。你们跟我混,保证不限制你们自由,而且封侯拜相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呢!”
李俊见种彦谋把话说开,便不再犹豫:“既然衙内如此敏锐,我李俊便明人不说暗话了。衙内说得好,只要你愿意接纳我,将来江河湖海上的事情,你尽管吩咐!我李俊,都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