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有言在此,纵使刀山火海,林某绝无二话。”
那边和尚摸摸头皮,大大咧咧地对种彦谋拱拱手:“种衙内既是师弟的恩人,那也是洒家的恩人。如果有什么事儿,算洒家一份!”
种彦谋笑起来:“两位这是什么话?路见不平,就算我自己没有能力去铲平,至少撒点沙子填填土还是做得到的。小弟没有胆量去制裁那高衙内,已经是赧颜得很了,哪里有什么脸面当什么恩公。林教头快莫要如此,羞煞我也!”
林冲和鲁智深见种彦谋谦虚,更是觉得相逢恨晚。三人哈哈大笑,坐到桌边,先每个人干了一杯。
种彦谋眼珠一转:“说起来,小弟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两位哥哥成全。又怕两位哥哥说小弟挟恩求报,所以不敢贸然说出口。”
不等林冲说话,鲁智深先瞪起双眼:“你是老种相公的孙子,就是洒家的小
衙内,有什么话不好说的?非要如此拐弯抹角?”
林冲被鲁智深抢了话头,便不开口,只是目视种彦谋微微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个意思。
种彦谋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两位哥哥一个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个是军中提辖,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小弟有个念想,也不求说能够陷阵斩将,至少将我这身子骨给练一练,别这么虚才是。”
种彦谋刚说完,鲁智深一拍桌子,“嘭!”的一声,震得满桌杯碗盘碟叮咣乱响:“嘿!洒家正想说呢!你看看你是怎么回事?白天洒家吼一声,你就跟土鸡瓦狗一样,当街‘吱!’的一声晕过去了!老鼠还知道跑呢!你就连老鼠都不如!真是丢了老种相公的脸!
这件事,洒家应了!明天早上你来此处,洒家要盯着你练!”
种彦谋还想说在自己家里的小校场里演武呢,没想到鲁智深直接把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也只好摸着鼻子认了。
那边林冲悠悠然地说:“既然师兄监督衙内习武,师弟这里别的没有,倒是有几个方子。且等过个旬日,师兄给衙内打个底子,正好能够寻摸过来,给衙内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