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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羡鱼额头上一阵黑线,无语道:“他又不是没去过青楼!”
柳涣嚷道:“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林羡鱼满头雾水
。贺语也算是青楼女子,不过是卖艺不卖身,不也是和宋祁安有瓜葛。这件事宋贺也知道啊,而且他还多次出入同贺楼。
宋贺听到了柳涣那句话,伸手扶着额头,后面那句话正是他问的。
柳涣翻了个白眼,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宋祁安去的是春景楼,春景楼啊。我问过那儿的婢女了,他还要了两个姑娘作陪。那两姑娘……”
他扫了眼走过来的宋贺,叹气。“那两个姑娘媚功很厉害!”
“咳咳咳……”
林羡鱼被柳涣这话给呛得差点没咳死,扭头看到宋贺,那张脸上的神情可谓精彩。只是,这个时候宋祁安去春景楼?实在有些奇怪啊。
柳涣见林羡鱼坐着没有动,又看了看那边的张平,眉头蹙在了一起。“你不去?那我可要去看热闹了。”
宋贺叹气,想了想还是退了回来。
林羡鱼朝身后的玄羽卫摆了摆手,让他们跟着保护几人。
解开了张平身上的穴道,林羡鱼盯着他端详了一番,言道:“你母亲承欢,已经死了。”
张平听到这话神情却没有半点的波-动,抬眉看着林羡鱼,半晌说道:“死了也好,总归是要死的。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没弄清楚,不知林掌首是否可以为我解惑?”
林羡鱼点头。“你说。”
张平略作思沉,说道:“
我外祖父是被我父亲所杀,而我父亲是被我娘设计害死,对吗?”
林羡鱼见他问的是这件事,细细想了想便将他所知的关于戚欢与承欢他们当年的纠葛大致说了下,并提到张平同父异母的兄长十五此时就在京都。
张平听林羡鱼说完,许久没有出声。他好似在看着院角的树木,神情却很古怪。
林羡鱼也没有说话,端着茶盏慢悠悠地啜着。
许久之后,张平笑了起来,摇头道:“许多的事情,我也只听我娘偶尔提过那么一两句。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有时间……我会去京都见他的。”
林羡鱼摸着下巴,挑眉。“林云呢?”
“林云?”
张平的眉头蹙在一起,显然有些惊讶。
“林云被谁杀的?”
林羡鱼又重新问了一遍。
张平唇角动了动,似乎在认真思考,而后言道:“想必你们也安排了人在盯着烈山宫。前些日子我闭关,宫内的事情都是长老处置。不过,你说的林云我倒是知道。他……他偷偷潜入了烈山宫的密室,被长老当场捉住,问他什么都不答,逃跑的时候自杀了。”
他略微一停顿,苦笑道:“烈山宫早就被我娘和那些长老架空了。他们要杀人,要做什么决定,从来都不会问我。滇城的事情,很抱歉,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