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时逃脱。
想至此处,林羡鱼猛地站起身来,朝那边忙活的魏瞻问道:“陈远和陈贵呢?”
魏瞻愣了下,连忙应声道:“关在牢中了,有人看着呢。”
林羡鱼想都没想,朝卢宴亭说道:“苍术交给了,我去审问陈贵。”话罢,他随手抄起霍白薰放在桌上的针囊,急急往大牢奔去。
此时,他心中满是疑惑。陈贵和苍术都不是普通人,却这么轻易地被他们捉住。而陈远说了那些话,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挑拨离间。可现在想想,她那些话,说是挑拨,倒不如说她有另外的目的。说有人都在怀疑裴灿有问题,而她那些话却将卢宴亭心中的怀疑尽去。换句话说,裴灿确实有问题,而陈远说的是反话。
林羡鱼长长吸了一口气,转眼的功夫,人已停在了大牢门前。
守着大牢的将士看到林羡鱼都是一愣,那领头的人之前见过林羡鱼和魏瞻在
一起,也听到魏瞻唤他林掌首,顿时明白了他地身份,上前施礼,“属下见过林掌首,不知林掌首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林羡鱼微微颌首,言道:“带我去见陈贵。”
守将连忙点头,应了声后做了个请的姿势,领着林羡鱼往大牢里面走去。路上林羡鱼问他陈远和陈贵二人的情形。守将打到,这二人自打投入大牢后,大夫过来替陈远医治过。陈远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而陈贵服药之后仍旧昏迷着,他加派了人手,到现在倒是平安无事。
林羡鱼随意“嗯”了声,随着他进了牢房之中。此刻已是深夜,牢中关押的犯人都已经睡着了,听到脚步声也未有任何的反应。狱卒在前头掌灯,林羡鱼和守将走在后面。走了许久,终于停在了一间牢房门前。
果然如守将所说,陈远坐在那边的窗户下,抬头望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一言不发,神情有些呆滞。另一间牢房里,陈贵躺在草垛子上,黑暗中只听得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林羡鱼眉头蹙了起来,仔细看了陈远一眼,忽而抬脚踹开了牢房的门。牢房中的陈远却没有半点的动静,待林羡鱼走近了一探,她早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