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了,师叔可说了,你得保护我。不管我做什么,去哪,你都不能丢下我不管。”
见林羡鱼搬出了师父,卢宴亭气得翻了个白眼,顿时泄了气。
林羡鱼拽着他重新落座,给两人杯中斟满了酒,这才向霍白薰问道:“阿薰今日出去可有收获?”
霍白薰点头。她和陆鸿渐三人扮作了普通的百姓,在城中先是打探了一番,幸而有人认得其中一位死者,便根据那人所言寻到了他家。家中妻儿告知,那人离家已有七日,近日并未回来。只是,三个月前的时候,那人从赌坊回来,兴高采烈地与他们说找到了一份差事,一个月可赚一两银子。
据那妇人所言,自己夫君本是个猎户,偶尔也会去云梦山采药,而后拿着猎物和药材去城中换取银钱补贴家用。可自打他被人带着去了一趟赌坊之后,便再也没之前那般勤快了。换来的银钱都被他拿去输了,家中之事都由她一个妇人担着,着实疲累。
那日听闻他找到了差事,一个月工钱竟有一两银子之多,妇人起先不信,只当他又是随口胡诌,便也没放在心上。可是一个月后,那人真拿回了一两银子,并且说
自己不再赌了,银钱都交由妇人掌管。妇人心喜,当他浪子回头,日后必会安稳过日,二人温存一夜,第二日清晨天未亮,他便又离开了。
陆鸿渐和薛黎听得奇怪,遂问那妇人为何他如此着急着走。妇人这才说明,自打寻到了这差事,她家夫君一个月只回三趟家,月初,月中,月尾,三个月来一直是如此。每次回来,总也只待一夜,天一亮必走。且回来之时,必定要与自己饮酒行闺房之事。
原本妇人也觉得奇怪,细细思索自家夫君这三个月以来的回家的情形,总觉得哪儿不对。霍白薰仔细思索一番后,问那妇人,是否有留意到自家夫君脸色又或身上有异处?这么一问,妇人倒是想了起来。她家夫君因常年劳作,又进山打猎采药,因此身强体壮,而他个头又高,显得很是壮实。可是,后来他再回来时竟清瘦了许多,身上也有几处伤。
霍白薰追问之下,妇人有些难为情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原来,那人身上的伤在下身。大腿根部有几处看似疥疮的脓包,触碰之下就会生疼。而且,他的身上总有一股药味。那药味并不似平常的草药味道,闻着有些头晕,甚至恶心。
霍白薰说道这,叹气道:“我也问过其他人了,都是这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