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懒得与他们计较,这些人不过是受人蒙蔽,就算是全部拿回了府衙也问不出什么,便让揽雀的把他们给打发了。
捉住的那几个人,被林羡鱼的锁魂针锁住了奇经八脉动弹不得,此刻躺在府衙的院内,盯着来回走动的伏魔司众人,眼神飘忽不定。
林羡鱼让人将揽雀迪这人将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以防有人突袭。可他也明白,这个时候若真的有人要杀人灭口,就伏魔司的这些人恐怕也挡不住。
牢房之中的刺杀,便是前车之鉴。
林羡鱼一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瞧着他们几个。眉眼弯弯,笑意淡淡,似乎在看一样自己极为喜欢的东西,却又透着一股子精灵古怪。
很快,几个人有些憋不住了,其中一人道:“我们兄弟几个,不就是收了人家银子,你林羡鱼总不会因为这个把我们给办了吧?”
林羡鱼“哦”了声,眉宇间笑意越发浓了。本以为他们几个和幕后之人有关系,受人指使,没想到竟是几个为了银子不要命的。
揽雀走了过去,踹了那人一脚,“说清楚点。”
他这一脚踹的不轻,那人龇牙咧嘴,连忙求饶,把他们的身份和今早遇到的事说了个明白。
这几个人是北境那边的马贼,近日北境不太平
便想着到西南之地躲一躲。路上听闻忻城有热闹看,就一路到了忻城。白云寨那些人来府衙闹事的时候,他们就在百姓之中。
昨夜他们本来在青楼喝花酒,有人找到了他们,给了他们一千两银子,让他们替自己办件事。本来呢,他们不想答应,毕竟露了身份被官府的人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可那人说,这件事办成了,会再给他们一笔钱,并且送他们去西岳,保证他们的安全。几人动了心,就也应下了。
拿了银子后,几人就潜入了白云寨,刚巧碰到霍白薰他们到白云寨为白澄诊治。白霈自然是在白澄那边,寨中的事务无暇顾及,就给了他们机会。
那年长的人抬头看着林羡鱼,叹气道:“要知道事情结果是这样,我们才不要那银子呢。”
林羡鱼失笑,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几个可不就是个例子。听罢,摆了摆手道:“说说,那人长什么样?”
年长的人思索了下,又长长叹了口气,摇头道:“穿着身紫色的衣衫,样貌看不清。不过,他的手上戴着一块盘龙纹扳指。”
紫衣,盘龙纹扳指?
林羡鱼微微愣了下,听着有点耳熟。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林羡鱼没道理再与他们纠缠,便让揽雀将他
们关到牢房去,给北境那边去书信,着他们尽快来提人。
一听这话,那几个人顿时叫嚷起来,“林羡鱼,你方才明明说会放了我们!”
林羡鱼眉头拢了拢,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姿势,笑眯眯道:“刚才那话是揽雀说的,可不是我。”
几人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伏魔司的人走了过来,将他们抬起,送到了牢房里关押起来。
林羡鱼坐在府衙的院中没有动,手撑着脸颊在思索。眼下的线索有三条,白箫的踪迹,衙役去的青楼,紫衣人。
白箫的踪迹倒也不难找,衙役去的青楼已经让人盯着了,至于那紫衣人……这忻城如今江湖人颇多,想要找个人还真如大海捞针。况且,他们说的未必就全是实话。
林羡鱼把揽雀和柳追月找了过来,让揽雀带着人去城中探查白澄和白箫平日里常去的地方,那青楼那边也得留心盯着。虽然青楼都是夜里才开门,但难保这个时候不会有动静。
至于这紫衣人,林羡鱼觉得此人肯定就是曲长亭提到的人之一。可另外一个人是什么身份,他目前不得而知。
安排好了一切,林羡鱼和柳追月上了街。
白云寨中,宋微牵着宗明的手站在一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