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行,我流鼻血了!”
季知行慌得开灯,他光裸的胸膛又紧实了几分,映在陆辞的眼眸中。
“哗!”陆辞眼睛瞪大,鼻血流的更厉害了!
季知行赶紧去拿纸,又抱着人去卫生间,洗干净,按住鼻翼,大概五分钟后,总算折腾完了。
陆辞整个人倚在季知行的怀里,鼻子是不流血了,但身上还热腾腾的。
他推了把季知行,“你大爷的!你出去,我洗个澡!”
季知行还沉浸在懊悔中,被陆辞一用力,还真给推出门去了。
但是,他也没动,担心里面的人一会儿鼻血又流,就在门口等,等陆辞出来。
陆辞擦着头发出来,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加上口干舌燥的,陆辞就忍不住的吞口水,那水珠在他的喉结上一滚,季知行先绷不住了。
“我帮你!”
“卧槽!你趁人之危啊!”
“……”
一早起来,季知行准确无误的接了一胳膊肘子。
陆辞的质问紧随其后,“你丫这是什么意思?我下次坚决不吃你做的饭了,你害我!”
一边说,还一边掐着季知行的胳膊往外扒拉。
季知行伸手,捏住陆辞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看了眼鼻子,没再流血,才放心了点。
季知行也不回应陆辞的话,亲亲他的唇,把他的话堵回去,自己起来做饭去了。
做好饭,只管把东西往饭桌上挪,自己吃。
大约过了五分钟,陆辞光脚出现,“你好狠的心!我都累成什么样了,你不让我吃饭!”
看,颠倒黑白的是他,倒打一耙的也是他,作出事儿来的是他,过河拆桥的也是他。
“好,我狠,我不是好人,我错了,都是你的。”季知行无奈笑笑,把准备好的煎蛋往陆辞那边推,再把烙饼准备好,加两根烤肠,还有一碗小米粥。
陆辞吃的很舒服,饱了就拍着肚子往飘窗处走。
这下可有足够的理由支撑,不必去洗碗且不用觉得羞耻了。
季知行收拾完出来,往飘窗处看了好几眼,见陆辞抱着书昏昏欲睡,他就没打扰,拿起外外套出了门。
门一响,陆辞便醒了,他下意识的开始在屋子里寻找季知行的踪影,没找着,心里慌了点。
这什么意思?
生气了?
纠结要不要发消息,攥的手机发热,才发了句,“你干什么去了?”
发出去,等了十分钟都没回,陆辞的心沉了下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季知行回来,手里多了个长方形的盒子。
他拆开盒子,里面是白色纱网的窗帘。
“这是?你去买这个去了?”
“嗯。”季知行应了句,找了挂钩,把窗帘挂好。
这玩意儿从家里往外看,能看的清楚,但是从外面往里看,就瞧不见什么了,还是比较隐私的。
“你买这个做什么?”之前陆辞也想买过,后来觉得,他看景儿,还得把窗帘收起来,麻烦,便一直懒得挂。
季知行扫他一眼,【想和你在这里亲热】,想了想,他还是没说,只在心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