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啊,妾身理解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君家说起,妾身的夫君是长子嫡孙,本来家中的产业大多数都是要他继承的,但后来出了一场意外,父亲的父母接连去世,整个家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主事的。”
“可怜他那个时候才十几岁,自然是斗不过他的那些庶出的叔叔伯伯的,便被逼的没法,差点没死在外面,这的宅子也是那时候置办的,因着怕叔叔伯伯觊觎便将宅子放在了妾身的名下,但一直都是只雇了一位管家帮着看家,也是前阵子听说成县风土人情比较好,才想到了这处宅子搬了过来。”
宁伊婉解释了一通,不过她的这一番话也不全是胡编乱造的,这个名唤君墨的身份便是萧墨君往年在外行走时所杜撰出来的,身世背景早就编造的无懈可击,一般人是查不出来的,所以宁伊婉说起来是没有半分的心虚。
程大人听到这话后也是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师爷一眼之后重新将目光投到宁伊婉身上说道:“原来是这样。”
“是啊,本来这旧事夫君一向是不喜妾身提及的,但妾身见大人心善,夫君又想在这里长居下去,想着和大人说一下应该
也没什么,只是说了这么多,大人不要嫌妾身絮叨才好。”宁伊婉接着说道。
“怎么会。”程大人轻笑一身,接着道 :“既然是这样,本官也没什么要问的了,若夫人也没什么需要本官的地方,本官这就差人送你回府,可好?”
“那就多谢大人了。”闻言,宁伊婉只觉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微微行了个礼之后便离开了县衙。
只是这一次宁伊婉所说的话虽然顺利过关了,但她的心里却还是有着一丝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她忽略掉了。
“你们二人如何看待今日的事情?”送走程大人派来送她的衙役之后,宁伊婉轻啜了一口清茶,看着林茵和小伦子问道。
“他们和那日酒楼里的人是一起的。”小伦子先开口道:“酒楼的小二和衙役所学的武术和说话给人的感觉很是相像,而且今日县令跟娘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试探,他们应该是怀疑起我们的身份了。”
“怀疑是有些,但我觉得更多的应该是生性多疑,从未相信我们,又不会轻易的对我们动手害怕露了马脚,但我又有种感觉他们不会轻易的任由我们在此定居的。”宁伊婉极为苦恼地蹙了一下眉头,暗自猜测着幕
后人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事情来。
“我觉得也是,而且就算我们的身份没有问题,他们也会寻个机会让我们离开的。”林茵接着说道。
宁伊婉却在听到她的话的时候摇了摇头:“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他们不会让我们离开,因为我们离开的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会将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万一说出了什么惹别人怀疑的话就不好了,所以……”
“为了以绝后患,他们会杀人灭口?”小伦子抢先一步说道。
“不会吧,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林茵有些不敢相信宁伊婉和小伦子的猜测。
“但他们可不能肯定我们到底是知不知道的,更何况我们和往年京都派来的大臣不一样,他们看看就走,我们可是说了要长期定居的,若没有充足的理由,我们也不能离开不是?”宁伊婉接着说出了她的猜测,只是她并没有将她怀疑这些人对她们另有图谋一事说出来。
“那我们要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林茵隐约觉得宁伊婉说的是对的,忙开口问道。
“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的,只是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还不了解她们的情况,怎么对付他们都不知道,只能好好的护好这所宅子,若那些人真有了什么动作,
也好防范。”宁伊婉接着道,他们这边虽然说是有萧墨君的二十几位身手不凡的暗卫,但程大人那边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