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利用你。”好半天之后,萧墨君的话才悠悠传到宁伊婉的耳朵里。
“事情都这样了,你还可以说是没有利用我吗?”宁伊婉说道。
“事实如此,虽然最开始因为太后的原因我确实对你有所防备,但后来我确实一点都没有想过伤害你,就算你不相信我,但你也应该相信你娘亲吧,她应该也告诉告诉过你我不会欺骗你的吧。”
萧墨君也知道宁伊婉对他一直都有防备之心,虽说现在已经有所好转,但是掳走宁夫人一事又将事情推向了另一个高点,这也就是为什么萧墨君愿意同意宁伊婉去见宁夫人的原因。
他清楚的知道,不管立场如何,他们之间都发生过什么,但不能否定的是,如今他与宁夫人之间已经达到了一种共识。
而事情的真相为什么不告诉宁伊婉,也不是不相信宁伊婉,只是那些过去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些危险。
更何况,他与宁伊婉之间的关系还一直都处在一种很尴尬的局面。
萧墨君所想的一切宁伊婉都是不知道的,她想去相信萧墨君,但前世宁府被抄家母亲惨死的悲剧
又让她实在没办法去相信萧墨君,所有的顾虑困扰着她,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嗯。”宁伊婉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便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墨君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萧墨君见状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宁伊婉也没有等,次日的时候就去了康寿宫求见太后,,太后见她明显有些吃惊,嘲讽的开口道:“皇后来哀家这是来做什么?哀家可不觉得哀家这有什么值得你看的。”
“臣妾自然是关心母后过得是否舒坦。”还没等太后赐座,宁伊婉便自顾自的说在了一旁。
“哀家过得不舒坦,皇后或许会更开心吧。”经过昨晚上的想了又想,太后是越发的觉得宁伊柔曾经所说的那些话可能都是宁伊婉的阴谋,是宁伊婉坑害了宁伊柔和她,自然对宁伊婉没有个好脸色。
“母后说的哪里话,臣妾怎么会这么觉得呢?”宁伊婉说道。
“呵。”太后冷笑一声后道:“说吧,你来这到底是为了做什么,你那么个蹩脚的借口满骗不过哀家。”
“也没什么,只是臣妾最近想到了娘亲曾经给臣妾留了一些东西,再一联想到曾经母后您说过的话,
便想来问问母后,想让母后为臣妾解答一二。”宁伊婉边说便观察着太后的脸色。
太后的脸上果然是出现了一丝欣喜,但很快就被她压制住了,然后说道:“那是什么东西啊?你可以拿来给哀家看看,哀家与你娘亲是旧识,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臣妾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总感觉不是景国的东西,有些像前朝的,这本来前朝关系便紧张,昨个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臣妾多少有些害怕。”宁伊婉说着说着,脸上倏地变得严肃,还夹杂着几分惶恐。
“真的是前朝的?”太后听到这,神色明显有些激动,双手都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宁伊婉,喘着粗气。
“应该是,臣妾看那花纹应该是,但臣妾对前朝之事并无了解,只能猜出个大概。”宁伊婉接着说道。
“那正好,哀家对前朝之事很是了解,不如让哀家来看看?你带来了没有?”太后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
说完,似乎自己也察觉到了过于急切了,忙轻咳了几声掩饰了一下,说道:“哀家与你母亲是故交,又对前朝之事略有耳闻,最合适不过了。”
“臣妾自
然是戴在身上的,本来,臣妾还想着问问皇上呢,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好像不喜欢臣妾母亲的样子,这件事便搁置了下来,昨天出了宁府被陷害那一出臣妾才想起来。”宁伊婉说道。
“这事,你做的对。”太后听到宁伊婉差点将东西给萧墨君看,脸色刷的就变了,直到宁伊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