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说白家对你就像是奴婢,你去外面看看,哪家的奴婢可以向你一样和主家小姐一起穿金戴银的,而且还入了宫,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怨恨他们,本宫也只能说,你真不愧是你父亲的孩子,一丘之貉。”宁伊婉冷哼一声之后接着说道。
白芷情知道宁伊婉只是在为她说话,一脸感激的看了一眼宁伊婉。
白画语却是最受不了别人提起父亲的,一听宁伊婉这么说,整个人都无比的激动,冲着宁伊婉大喊道:“你知道什么?凭什么拿我和那个人渣相比?他那种人渣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在白画语儿时对父亲的记忆里只有无休止的打骂声和母亲的痛哭声,那几个所谓的哥哥也只知道欺负她,从来就没有将她当做妹妹,她做错了什么呢?难道生为女儿身就是原罪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又比他强多少呢?”宁伊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虽说白画语今日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她的家庭所养成的,但白家之人对她却只有恩情,她却恩将仇报,从这一点上就已经是常人不能理解的了。
“你们大可以这么无关痛痒的说这些话,但
是像你们这些人,不是出身显赫就是备受尊崇,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宫人的都过得比我好,你们有尝过几天吃不上饭的日子吗?有过被人毒打到昏倒的日子吗?”
“你们都没有,可是我有,所以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活的肆意,活的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而我却只能活在尘埃之中,凭什么啊?”
……
白画语大声的哭诉着,一句接着一句的,看着如此癫狂的白画语,众人心中不免都想到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凄惨就伤害别人,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若是只想要往上爬,还值得原谅,但你不能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比很多人都好太多了,居然还会想着去伤害对你有再造之恩的白家,只是畜生不如。”
许是白画语的这一番话让宁伊婉想到了宁伊柔,宁伊婉不免多说了几句,她觉得这二人就是同一种人,因为觉得自己出身不够好,就嫉恨那些出身好的人,并且耍尽手段去做坏事,最后却害人害己。
“不过,本宫想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无药可救了,不能理解本宫的话,来人,将白画语拖下去等候发落。”宁伊
婉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吩咐道,白芷情等跟此事有关的也都被带了下去。
“如今这事算是明确了,母后应该也不会觉得这事跟臣妾有关吧。”宁伊婉看向太后,问道。
“自然不会,是哀家想岔了。”太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宁伊婉,松口道。
“对了,还有这个印章,母后你可以好好对照着看看这些是不是一样的,尤其是其中一角,臣妾觉得还是挺明显的。”紧接着,宁伊婉又将刘公公刚刚拿过来的宁丞相的文书递给了太后。
“不用看了,是假的。”太后已经看过了,自然也就知道那些所谓的证据确实是伪造的,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伪造这些东西的人是谁?会是宁伊柔吗?
若真是她的话,自己是有多瞎,才能信任这么一个人引狼入室,更将宁伊柔的每一句都放在了心上。
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宁伊婉闻言却是一喜,说道:“那便好,不过说实话,这两方印鉴还挺像,很容易被人给混淆呢。”
这印鉴又怎么可能不像呢?除了其中一个角的花纹有些问题以外,其他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是照着雕刻的一样。
当然,这伪造
的印鉴也的确是人照着雕刻的,还是宁伊婉看着那人雕刻的,若不是事先宁伊婉知道的话怕也会觉得这是真的。
没错,伪造这些证据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宁伊柔,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还是因为她怀疑前世的时候就是宁伊柔和太后联合起来陷害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