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君一言可谓是石破天惊,让太后得意的看向宁伊婉的嘴角直接僵住了。
“皇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就算你要维护皇后但也不能连整个景国的江山都不顾了。”太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萧墨君说了些什么,说起话来石头都打结了。
“皇上总算是个明白人。”宁伊婉赞道,然后看向了太后接着说道:“太后,这证据摆明了就是陷害臣妾及父亲,虽然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其心可诛,您可千万不能轻信啊。”
“陷害?这不可能?”太后夺过这些文件,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这邪恶明明就是在宁伊柔的寝宫里搜出来的,宁伊柔怎么会陷害自己的家族呢。
“母后,你看清楚,这些印章虽看起来是臣妾的父亲的,但臣妾却是记得父亲的印章和这个还有些细小的差距,若是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还有这里关于我与父亲的通信,更是可笑,若臣妾与父亲真的勾结前朝遗民,又怎么会将这些信留下,等着做证据吗?”宁伊婉嘲讽的笑笑。
“可这些可都是从贵妃的寝宫里搜出来的,难道你要说是贵妃要陷害你和
丞相吗?”太后还在据理力争。
“臣妾也相信贵妃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许是旁人想要借着臣妾与贵妃之间的嫌隙而陷害臣妾和父亲吧。”宁伊婉猜测道,然后倏地站起身,跪倒在萧墨君的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臣妾父亲身为丞相,自然是谨言慎行,为国尽心,可如今竟有人如此编排陷害臣妾的父亲,您可要为父亲做主,也省得寒了我们父女两的心啊。”
“更何况,这东西是母后从贵妃的寝宫里搜出来的,就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也许幕后人的目的还不仅限于此,更是想要挑拨臣妾与贵妃的姐妹情谊和臣妾与母后的情谊,说句难听的,怕是还想要借着这件事让您与母后反目,我们决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啊,皇上。”
宁伊婉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之后,嘶哑着声音,道:“皇上若是不信臣妾的话,可以将臣妾父亲上传的奏折和文件拿来对照一番,好看看这些所谓的证据是不是都是伪造的。”
“皇后先起来,朕自然是相信你的。”萧墨君将宁伊婉扶了起来,然后猜对者刘公公吩咐道:“去将御书房里的带
有丞相印鉴的文书都拿上来,还有情婉仪语良娣等涉案人员全部带过来。”
“是。”刘公公应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
“母后,不知你对于这件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萧墨君看向了太后,问道。
“哀家无话可说,但看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吧。”太后心里一个劲的打鼓,她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让她有些心慌。
这些文件都是宁伊柔死后,太后才派人从宁伊柔的房间里偷拿过来的,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她还挺激动的,这些可都是无比重要的东西啊,只是宁伊柔一直藏着才迟迟没有到她的手中。
本来她还想要用手上的这些东西威胁宁伊婉的,却没想到萧墨君居然赶来给她定了些罪名,没办法之下她也只能将这些证据拿了出来。
时间过于仓促,她也是因着以前宁伊柔说的斩钉截铁才会相信的,再加上宁夫人的身份,而且暗卫前些日子也报过宁夫人“去世”之后有黑衣人潜入过宁府和宁丞相密谈,这一桩桩一件件,让还没来得及好好查证一番的太后深信不疑。
这下又被斩钉截铁的宁伊婉说出这
样的话,太后有些犹豫。
“臣妾相信皇上定能查明真相,还父亲和臣妾一个公道。”宁伊婉接着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的心虚,这让太后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
不大会,刘公公就把人都带了过来,除了白画语和白芷情外,还有一些护卫和宫女,又是跪倒了一片,颤颤巍巍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慌。
“那朕就先从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