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你的心上人?”宁伊婉调皮的笑了笑,问道。
“嗯。”白玉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今日我们有缘,不妨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宁伊婉点了点头,她最喜欢听故事了。
“从前有个男子,他出身显贵,文采又出众,每到一个地方都备受推崇,身边的女子更是层出跌穷,可是他自命不凡,谁都瞧不起。”
“直到后来,他在一次花灯会上看见了一个女子,那名女子虽然带着面纱,但他一看见那双眼睛便就此沦落了,后来他为女子猜对了灯谜将花灯送给她,两人相游在湖边,相见恨晚,相谈甚欢。”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也时时通信,从诗词歌赋,人生理想,再到政治抱负,无一不谈,很快的两人就成为了知己,男子心里欢喜,再加上他那个时候已经知道了女子的身份,两人可谓是门当户对,便想着去女子家中提亲。”
“男子私下约见了女子,女子害羞的同意了,那个时候,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了
意义,更加的发奋起来。”
“可是天佑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突然有一天,男子的家中出了大事,不但没了身份,还要举家离开,女子听说后找来男子家中,哭诉着说要和他一起走。”
“可是啊,女子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苦呢,就连她一个七尺男儿都对未来的苦难充满了恐惧,又如何能叫他心爱的姑娘面对未知的险境呢。”
“所以,男子果断拒绝了女子,举家搬离了从小居住的地方,那一天,女子哭得肝肠寸断,哭得……”白玉饶深吸了一口气,叹了一声:“哭得让男人觉得心都快碎了。”
听到这,宁伊婉也可以明白,这故事之中的男子就是白玉饶了,只是她没有拆穿,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那男子想着左右过些时日就是科举了,凭借自己的才能还不能自己创出个名堂再去迎娶心爱的姑娘么?”
“只是,祸不单行,男子的祖父身子一向很好却在回老家的路上重病去世了,他只得守孝错过了科举,又过
了三年,皇上登基,开放恩科,男子的孝期也过了,男子很开心,他终于可以重新回去见她了,可是……”
说到这,白玉饶居然哽咽了喉咙,落下几滴清泪:“可是,女子居然给他寄了信说她已经成亲了,男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但是他还是去了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想着也许能看女子一眼呢,一眼他便知足了。”
“听起来,这故事真是叫人唏嘘不已。”宁伊婉也有些为他感到难过,心里对那个所谓的大人物有了猜测。
应该就是那位女子的父亲吧,害怕这位自己女儿的旧情郎再次出现辱了女儿的名誉,不过,宁伊婉倒是觉得那位父亲多虑了,白玉饶明显还在维护那位女子的清白,即使是被逼迫都没有吐露半分。
若是换了个心性不好的,被这么对待,怕是会为了报复就把这件事招摇的到处都是了。
“好了,这就是我要讲的故事了。”白玉饶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说道:“多谢姑娘不嫌烦愿意听在下的闲话。”
其实白玉饶也不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自己隐瞒了这么多年的话都说与宁伊婉听,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想要找个人发泄一番,眼下说出来之后,也的确舒服了许多。
“挺好听的故事,也很痴情的男子。”宁伊婉意有所指的叹了一声,接着笑了笑,轻松道:“那我就以茶代酒,预祝你科举顺利,考上状元。”
“多谢,借您吉言。”白玉饶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道:“在下叨扰许久,就先告辞了。”
“好。”宁伊婉应了一声也走了过去,叫了叫林茵三人:“我们走吧。”
“夫人,有问出那个大人物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