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黑泽被陆司锦当成司机使唤。
“王泉不在,你开车!”
“遵命,我的陆大少爷!”
无奈翻了一个白眼,黑泽坐进驾驶座认命做起了司机。
一路上,陈三金的状况非常的不好,陆司锦只能抱紧她亲她安抚。
“没事的,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回到别墅,陆司锦马上抱着陈三金上了楼,并叫落在后面的黑泽赶紧跟上。
“你有办法解除她体内的药性吗?”
将陈三金放在床上用被子裹紧,陆司锦抬眼急切看着黑泽。
“陆司锦,你不是最好的解药吗?”
黑泽意味深长地瞟了他一眼,说。
陆司锦不会真的不行吧?
“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陆司锦不答反问,狭长黑眸微眯,透着威胁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可以解她体内的药性,但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随随便便要了她。
“陆司锦,你不会真不行吧?”
见陆司锦推三阻四的,黑泽干脆把他的怀疑问出了口。
“你有种再说一遍!”
陆司锦急切的俊脸立即黑了。
“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变成太监?”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
黑泽立马认怂,“既然你没问题,为什么不把自己当解药?”
“婚前我不会和她发生关系,那是对她的不尊重!”
黑泽没想到陆司锦的思想居然这么守旧,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憋着。
陆司锦这个思想非常的不好,他得帮帮他!
故意轻咳了一声,黑泽装模作样开口。
“你走开,我给她看看!”
黑泽的专业陆司锦是认可的,他马上腾出位置让他查看陈三金。
黑泽先是抬手往陈三金滚烫的额头上一摸,微微蹙眉,然后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睛说。
“安思贝给她下的药应该是最烈的,除了男人,无药可解,你自己看着办吧,晚了出人命可不关我事!”
不得不说,安思贝挺毒的,这种药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国内没有卖。
“你是说如果不解她体内的药性,她会有性命危险?”
黑泽的话让陆司锦紧张不已地追问。
“是,如果你不肯帮她解除身体里的药性,她有可能暴毙而亡。”
黑泽并不是在吓唬陆司锦,而是国外有真实的案例存在。
“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我去找房间睡觉了,太晚我不想回去!”
斜睨了面色阴晴不定的陆司锦一眼,黑泽说完走出卧室给两人关好了房门。
“阿锦……”
陈三金异常难受地叫着陆司锦的名字。
“我在!”
陆司锦立即跪坐在床上,将陈三金扶起靠在他怀里,大手抚摸着她滚烫的小脸,着急又心疼。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用力抓着陆司锦的大手不放开,陈三金伸长脖子想要去吻他冰凉的薄唇,残存的意志已经非常薄弱了。
“陈三金,睁开眼睛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陆司锦眉头紧皱,故意拉开距离不让陈三金亲到他,抚摸她小脸的大手改成捏住了她下巴,沉声命令。
纵然她意识不清,也要认清要了她的人是谁!
“阿锦……”
陈三金努力睁开迷蒙泛着水光的双眼,费力开口。
“叫我全名!”
陆司锦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诱哄。
“陆司锦……”
伸手摸上了陆司锦的俊脸,神智全失的陈三金忘情地叫了陆司锦一声。
望着陈三金满眼是自己的模样,陆司锦再也克制不住狠狠吻了下去。
他要定她了,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安思贝醒过来时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