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丢在这里的玫瑰花,被压坏了好可惜!”
第二天上班,不少住在宿舍楼里的女职员看见昨晚被陆司锦丢下并用车子碾压的玫瑰花束,无不可惜地摇摇头。
能在南宫集团上班的人,香水基本知识都会,玫瑰花提炼出来的精油是香水制作不可或缺的香精原料。
像地上这束玫瑰,应该是从国外玫瑰基地空运来的,是品质最优的那种,价值好几万呢。
女职员对于这束玫瑰的猜测远不止于此,她们还猜测昨晚肯定是富二代跟楼里的哪个女职员表白失败生气把花扔在这里的。
陈三金出来也看见了那束被陆司锦无情抛弃并用车子碾压过的玫瑰花束,站定往四周看了一下没人,稍加犹豫后走过去非常吃力地抱起花束快速往楼里走。
凡是调香之人都爱花,因为花是调香最重要的原材料。
这些玫瑰花扔了怪可惜的,还不如用来提炼玫瑰精油。
“你怎么抱着一大束被扔掉的玫瑰花回来?”
下楼的年良在电梯里遇见吃力抱着花束的陈三金,奇怪问。
“你那有提炼玫瑰精油的工具吗?”
大束的花把陈三金素白的小脸挡着,年良看不见她此时小脸上什么表情。
这么多玫瑰花提炼精油需要很大的工具,她宿舍没有,不知道年良那里有没有。
陆司锦……那里的工作室里倒是有,不过她不会回去了。
“没有,不过我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把玫瑰花拿到家里去帮你提炼精油,提炼好了我再给你。”
见陈三金怀里抱着的花术不断往下滑,他赶忙上前搭把手,清冷眸子里很快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如果他借机和陈三金成了好朋友,那爷爷嘱咐他的事应该可以办成。
“那谢谢你了,年良。”
年良的好意帮忙陈三金没有拒绝,只因没有别的地方比年家更能提炼最纯的玫瑰花精油。
“大家都是同学,用不着跟我这么客气!”
年良主动承担了花束大部分的重量。
“我们先把玫瑰花放在保安室,我打电话叫人来拿回家。”
“好!”
就这样,两人出了电梯把玫瑰花束抬到了保安室,年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拿花,随即开车载着陈三金去上班了。
“陆少,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今天王泉注意到陆司锦开会时好几次用右手摸左手频频皱眉,回到办公室王泉更是看到陆司锦解开衬衫袖扣卷起袖管露出包着纱布的左手臂,不由得惊呼出声。
昨晚陆少不是带着玫瑰花去跟陈三金道歉吗?莫非陆少这伤是陈三金弄的?
“打电话叫黑泽过来一趟!”
拆下缠在手臂上的纱布,陆司锦看了已经结痂的伤口,冷冷命令。
“好,我马上打电话叫黑医生过来!”
陆司锦的伤口很深,王泉不敢怠慢,忙打电话叫黑泽过来。
“你这是刀伤吧?怎么弄的?”
黑泽来了之后,一番仔细检查消毒重新包扎好伤口,不禁挤眉弄眼揶揄。
“不会欺负了你那天带去我那看脚伤的小姑娘,小姑娘一怒之下拿刀砍你吧?”
“你可以滚了!”
放下衣袖遮住被纱布包扎好的手臂,陆司锦单手扣着袖扣,十分不快地赶人。
“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王助理!”
一巴掌重重拍在陆司锦肩膀上,黑泽痞痞的语气透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跟我说说,你和那小姑娘进展到哪一步了?牵手接吻还是已经上过床了?”
“医院的病人不够你看吗?”
陆司锦抬头用无比冰冷的眼神让黑泽讪讪地主动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开了。
“我就是好奇问问,谁让你第一次紧张在乎一个女人呢!”
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