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边侍候,除了跟着夫人以外,真的无处可去啊!”
那个叫阿兰的姑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菊,不是我不心疼你,实在是你这病来得奇怪。你看看你的手,才一晚上的工夫就褪了一层的皮,看着就麻人。这样的病是最容易过病气的了,我们可不能再留你。小菊,你也心疼心疼夫人,既然是从小就侍候着的,就更应该多替夫人着想。万一夫人被人传染了,那可怎么办呢?走吧,真不能留你了。”
说完,这个叫做阿兰的大丫鬟用力把小菊扒着门框的手给掰开,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任凭小菊在外头一边哭一边拍门求,那扇门却再也没有打开过。
小菊绝望了,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也不怎么了,她明明都睡着了,突然就醒了过来,只觉双手疼痛,再一瞅,手上居然脱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皮。
船舱地方小,都是几个丫鬟挤在一起睡的,她这样子没瞒过别人,很快就被发现,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一幕,她被她的主子赶了出来,再不留用。
小菊想不明白,好好的手怎么就会这样了呢?说是病,可是她除了一双手有些疼有些痒之外,其它地方一点异常的感觉都没有。头也不疼,脑也不热,这怎么能是病呢?
可不是病又是什么?她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所
有人都看着小菊,有人胆子大上前瞅了一眼,说了句:“哟,这怕不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吧?瞅着像是中毒呢?再不就是让火碱给烧的。可是船上哪来的火碱,至于毒……”那人琢磨了一会儿,问小菊,“你仔细回忆一下,有没有跟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接触过?是那种平时不常见之物,或是以前不认识的人。”
说话这人就是个普通百姓,但是警惕如那胖妇人,在一听这话之后还是把房门又开得大了些,胖身子堵在房门口,一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说话的人。
默语也看了过去,说话这人她不认得,并不是暗中随行的自己人。且这人看起来普普通通,并没有丝毫可疑痕迹,想来应该就是个普通百姓。
很快地便有人跟着那人一起问:“对,姑娘你说说吧,这位是我们村儿里的大夫,医术虽比不得镇上的,但我们村儿里这些年一直都由他照顾着,大人孩子到也都没事。”
那人点点头,“在下不才,确是略通医术,所以姑娘要是能回忆出细节来,到是有机会能救你自己一命。”他一边说一边又去看小菊的手,怎么看都像是中毒。
胖妇人也往小菊那手上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了一跳。小菊这双手的样子她简直太熟悉了,那个村医说得没错,这就是中毒,而且中的是她最惯使的那种毒。只不过小菊所中的毒性特别的浅,只在皮肤表面浅浅一层,能导致双手爆皮,甚至更严重的会出血,但却并不致命。其实这种程度的毒根本就不用解,只需养上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能好了。
她心里琢磨着,想到白天里跟这丫头有过推搡,而在上船进了内舱之后,她确实在屋里鼓捣过药粉,莫非是自己手上或是指甲
里残留的药粉沾到了这丫头手上?
这样一想,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往君慕凛那屋看去。因为她记得自己还捏过那个瘸子的腿,如果这个丫头的手都成了这样,那瘸子的腿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落修这会儿也站在房门口,正盯着小菊的手若有所思,不一会儿,便走向那个村医,施了个礼道:“这位先生,我家老爷也抱恙,能否请先生到屋里给看看?”
胖妇人心里叹了一声,只道看来那个瘸子也没有躲过去,不过就是比那丫鬟命好一些,不会被人赶出来。她这样想着,又看向白鹤染那头,见白鹤染听到落修的话之后很着急,匆匆就进了对面的房间。只留下默语一个人还站在房门口,看样子是在看家。
胖妇人又等了一会儿,见村医和白鹤染都走了出来,村医一边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