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支援。于是他二话不说,转身而去。
品松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这不好的预感来自何处。按说他家主子阵法高明,已经逼得二皇子一退再退了。这边只要就这么守着,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足以拖到天赐公主解决完另外两边的危机。相比之下,到是天赐公主更危险一些。
可是为什么他的右眼皮子一直在跳?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家主子会有危险?
白鹤染很快就接到了间殿人的回报,听到了北城门那边的情况之后,她果断调转了方向,往西城门奔了去,同时告诉传话的人:“去告诉五殿下,不必进攻,只以阵法守城即可,待我解决完另外两边的危机,立即过来这边。”她很想把枪给君慕丰带去一把,可是这种东西对于古人来说太过陌生,一个用不好就会伤了自己,想想还是作罢。
白鹤染转了方向,五皇子这头却在下方的叫阵下准备只身迎敌。
品松吓得一激灵,终于意识到为何他右眼皮子总是在跳了,合着他家主子准备接了二皇子的约战!他于是急忙阻拦:“主子,去不得,太危险了。二殿下说是一对一,可是他那种人能有信誉吗?何况下方都是郭家和叶家的兵,就算二殿下想要一对一,那些人也绝对不会听他的,一定会一拥而上。主子,您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君慕丰一脸苦笑
,危险吗?可是他早就不想活了。如果真的对方一拥而上,他到是可以杀个痛快,也死个干脆。反正就算他死,这道岩浆河也不会撤掉,敌人攻不进北城门,他没有后顾之忧。这条岩浆河足够支撑到阿染赶过来,然后由阿染亲手撤去,再将敌军一举歼灭。
这个大年夜实在难忘,他不知道这样的死法算不算还了皇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但是他却知道,这个局实在难破,只有他死了,才能真正的堵住悠悠众口,才能让所有人从此闭嘴,不再言论皇家还有一个非亲生的皇子。他不想一辈子遭人非议受人白眼,更不想在面对他的父皇时,两相尴尬。所以只有一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阿染,我很想你,却不能再见一面了。阿染,你可得好好活着。
他转回身,往后张望着,间殿的人刚好回来,告诉他天赐公主已经往西城门那边去了。
他的目光便往西方送了去,好像能看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一般,唇角渐渐带了笑意。
“品松。”他轻唤了一声,“立即回凌王府去,着管家清点府中财物,清点过之后,将所有财物全部都送给白家三小姐,就说……就说是我送给她的嫁妆。”
品松一愣,“主子这是何意?就算要送嫁妆也不至于把整座府邸的财物全都送去,咱们跟白家三小姐……没那么大的交情啊!”
他说到这儿有点儿说不下去了,因为想到自家主子的身世。如果真的是文国公的儿子,那么白家三小姐就是他的亲妹妹,亲哥哥给亲妹妹置办嫁妆到也是应该的。可还是那句话,就算哥哥给妹妹,也不至于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何况也不是只那一个妹妹啊?
君慕丰没有解释什么,他只是告诉品松:
“按我说的去做,我虽不是皇子了,但好歹也还是你的主子,除非你也不再认我,那便不必听从我的吩咐。”
“主子!”品松赶紧跪了下来,“属下永远都是主子的奴仆,永远都听主子的话。”
“那就照我说的去做。”他一边说一边又将随身的玉牌摘了下来,递给品松,“把这个交给天赐公主,就说是我留给他的一个念想。去吧,立即去办。”
品松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升腾起来,他想再说几句,可他家主子绝然的目光让他张不开这个嘴。一咬牙,转身下了城墙,往凌王府的方向去了。
君慕丰松了口气,唇角扯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来。皇子玉牌是打出生之后有了名字那日起,就由宫中匠人打制而成的,用的是最好的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