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换一次地方。”
“……行吧!我也不能太为难你,就按你说的,十天换一次地方。那现在我们是不是也该换地方了?你听江越在外头嚎的,再不出去都快把狼给招来了。”
他气喘得更重了些,这回不是冲动,是气的。这死丫头八成是要气死他,这嘴皮子功夫真是不错,一句接着一句,把他给堵得严严实实。
“今儿就放过你,你给我等着!”他放了一句狠话,总算是起了身,还不忘将身底下的人也给拉扯一把,“起来吧,瞅你那笨样儿,还自诩功夫底子厚,结果躺个床板都龇牙咧嘴的,真没出息。”
“你有出去,堂堂尊王殿下,神武大将军,大白天的不干正事儿,欺负小姑娘玩儿,说出去才人笑掉大牙。切,关键还没欺负成,就更让人笑话了。”某人很有自知之名,说完这句后,居然展了速移的功夫,嗖地一下从他身边掠过,眨眼工夫就没了影儿。
君慕就觉得刚才好像有只大耗子从脚底下钻走了,再一瞅,媳妇儿没了。他简直怀疑媳妇儿是让耗子给叨走了。看来以后家里要多设几个陷阱,抓耗子用。
他咬牙切齿地转身去追媳妇儿,媳妇儿这会儿却已经一本正经地坐在花厅,开始跟江越和九
皇子详细讲起自己的治疗方案。
江越经了一番大起大落,如今听说要让东方宫上手给他治,虽然心里有点儿没底,但也丝毫不敢把情绪表现出来。毕竟他不想让他十哥一急眼,连东宫元都不让给他治了。
小太监哀怨地剜了他十哥一眼,心里头感叹,男人果然都是祸害,老的小的都是祸害。要是当年没有老的上外头去招风引蝶,他娘亲就也不会把他给生下来。他只要没生下来,就不会走上当太监的这条路。
太监这种东西谁当上谁知道,那真不是人遭的罪。从前不知道还能有长出来的可能,心是死的,就也没什么想法。可自打白鹤染跟他说能治这人为的伤之后,他真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心里头就惦记着这点儿事呢!他甚至把未来媳妇儿长什么样都给想好好,昨天晚上更是一连串起了六个孩子名儿,三男三女,都是他以后的生活。
白鹤染的治疗方案把九皇子听得连连称奇,他直到现在依然表示难以置信,割掉的东西还能再长出来,离开身体的器官还能在针灸的刺激下进行再生。这哪里是医术,简直是仙术。
他看向白鹤染,又想到汤州府毒灾一事,这个小姑娘就当着他的面放自己的血,然后装满一只又一只小瓶子。她告诉他,将这些血滴入到水源里,供汤州百姓饮用,毒性可解。
当时就跟现在一样,他都是抱着怀疑态度的。可事实证明白鹤染以一己之血解救了整座汤州府,所以,如今江越这个身子,便很有可能真的能够像她说的那样,器官再生。
依着白鹤染的吩咐,九皇子派人去天赐书院叫东宫元去了,而此时的江越已经掩不住激动情绪,开始在花厅里胡乱地蹦
哒。
有进来上茶的仆人见了他这模样,还以为自己见了鬼,一个穿着太监服的人在那儿乱蹦,怎么看怎么渗得慌。再加上整个阎王殿的布置都十分贴和“阎王”二字,完全是按地狱风打造的,所以江越这种行为看起来就更加的诡异。
下人心想,得亏是白天,这要换了晚上,非得吓死一个两个不可。
江越这件事基本算是确定下来,在待东宫元的这会儿工夫,白蓁蓁回来了,一脸的生无可恋,那小模样就跟死了爹似的。
九皇子不淡定了,赶紧迎上前,“怎么了?”
白蓁蓁没理他,到是直奔着白鹤染去了,“姐,我就怀疑咱俩可能不是这个爹亲生的,真的,你有什么感受我不知道,但就我个人来讲,我真心觉得他那样的孬种生不出我这么好的闺女来。我可能是捡的,要不就是我娘亲跟别人生的。”
九皇子低下头,真想拿块布把自己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