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振海一句话,把墙里头的叶家人都给惊呆了。所有人都是一张问号脸,谁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扯出叶家要自成一国来了?那红振海到底是如何将话题向自成一国靠拢的?
叶成铭听得心头震惊,他太了解红振海那个性子了,那就是个大老粗,整天扯着老大个嗓门儿像头驴似的嗷嗷叫唤。偏偏他还贼有钱,是东秦首富。于是驴一样的人就有了高贵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就也有了一定的份量。
可是这个份量如今全都压到叶家来了,这要是再不拦着,放任红振海继续发挥,那还指不定发挥出什么话来,叶家还要不要命了?
叶成铭觉得这个事儿自己做不了主了,于是赶紧吩咐下来:“快去,把大老爷再给请回来!”再想想,又补了句:“把二夫人也叫回来,多个人想办法总比干熬着强。”
下人赶紧去了,不多时,叶成仁黑着脸又回到前院儿,张氏不一会儿也跟着到了。而这时,门外的红振海还在那儿发挥:“看来以后讲到律法得分东秦律法和叶家律法,规则也得分东秦规则和叶家规则,你们看,明摆着叶家人跟咱们东秦人活法儿不一样嘛!”
围观的人跟着起哄:“哎哟,那以后我们见叶大老爷可怎么称呼啊?要不要下跪啊?”
叶成仁气得牙都哆嗦,他伸出手往府门方向指,一边指一边哆嗦,“这是要干什么?啊?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谁挑的头说这种话?红振海吗?你们就由着他在外头胡说八道?”
其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吱声,但是心里却都在腹诽着:不是你让我们装死的么,还说这样可以在上面问责的时候谎称家里没人。
叶成仁也是被气糊涂了,对自家人发了一通火后也想明白过来,对方这是在激
他呢,就是要这种方法将他的军,让他把府门打开。只要这个门一开,他们叶家就要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质疑,最主要的还是要接受白鹤染的挤兑。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白鹤染绝对就是成心跟叶家过意不去,她这纯属是来找茬儿的。在自己家跟自己爹闹了个不痛快,就也不想让他叶家人好,可是特么的今儿这事儿跟叶家有什么关系?他叶家绝对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大哥,这个祸咱们怎么躲啊?”叶成铭适时地问了一句,气得他哥直翻白眼。
到是张氏又开口说话了:“还能怎么躲,继续装家里没人呗!只要把家里没人这个事给坐实了,他们在外头的胡闹就真成了胡闹。毕竟咱们只要没在家,将外甥女拒在门外的事情就不成立,他们咋唬再欢也没用。”
叶成仁点点头,“就这么办。”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回说完却没走,他实在是想听听外头还能怎么折腾。
府门外,红家二老爷已经把话题又引导得深入了几分,他问迎春:“你是二小姐的丫鬟吧?哎我问你个事儿,你们家现任主母叫什么名?”
迎春说:“现任主母也是叶家人,从前是府中姨娘,最近才被抬到主母位上,名叫叶秦。”
二老爷一拍巴掌,“大家听听,东秦,叶秦,这叶家的巧合还真多。”
人们立即跟着点头,“看来叶家还真是不凡啊!”
边上有人提点他:“什么叶家,你说话注意点儿,那叫叶国。”
府门里,叶成仁抬手捂了捂心口,强压下去一口差点儿就吐出来的老血。
白鹤染瞅着这场面乱得也差不多了,再乱下去就下道儿了,于是扯了扯红振海的袖子:“红家舅舅,不好说,这种事不好说,总得给人留些脸面吧,谁还能
没有点儿隐私呢!不好当众说穿的,不然以后这亲戚怎么做呀!”
人们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不好当众说穿的,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红振海也摆摆手,不再提叶不叶国的事,只一脸心疼地对她说:“阿染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