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合法的,甚至还可以有通房丫头、红颜知己,这都是合理存在的。甚至在这个基础上,还衍变出了平妻这种东西,哦对,还有贵妾。
谁听说过妻子还能有平起平坐的?谁听说过妾还分高低贵贱的?可是这就是时代不同造就的畸形现实。她如今就生活在这样的现实中,很多事情不接受也得接受。就像刘德安,只从风流债这一事上来说,真的无法就判断对方是个渣男,毕竟在这个时代对于男人来说,有多少红颜知己娇妻美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只有管好自己,管好自己的男人,别人家的事只能顺应现实。
“干啥呢?你想把这些鱼撑死啊?”君慕凛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她身后,双手撑着桥身,弯着腰,把下巴抵到了她的肩膀上。
白鹤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边上放着的一大袋子鱼食已经全被她用光了,都倒进了池塘里。涌过来的锦鲤比先前更多,看起来密密麻麻,让人渗得慌。
她后退了两步不再去看,君慕凛拉着她的手轻声问道:“有心事?”
她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了句:“你这样低声下气的对我,不会觉得很没面子吗?特别是刚刚咱们从花厅走出来时,那么多下人都看着呢,我都瞅见她们的眼神了,简直是惊呆了。怕是你十皇子威武霸气的形象从此要一落千丈,会被人说成是……妻奴?”
君慕凛嘿嘿一笑,坐到了桥栏上,“说就说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在媳
妇儿面前颜又值几个钱?染染你这是在为我着想吗?那你真的是想多了,以前没有你的时候,外头都传我喜欢的是男人。跟那个名声比起来,妻奴已经算是夸我了。”
她抽抽嘴角,也是,跟喜欢男人比起来,至少现在他是正常的。
“可是你都不觉得别人家都是女人对男人尽力巴结,极尽谄媚吗?别人家的女人会撒娇,会需要男人保护,这会不会让你们得到更大的满足感?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是被自己的女人依赖和信赖的人?跟那样的女子比起来,我似乎一点儿优势也没有。”
这是一个很深奥的话题,君慕凛听过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在分析,这到底是他们家染染良心发现,还是又挖了个坑等着他跳呢?今儿这是怎么了,一道又一道送命题摆在面前,他怎么觉着四周冷嗖嗖的,小媳妇儿今天是要干啥?
君慕凛想了又想,冒险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你要是个小女子,我就护着你;你要是个大女人,我就陪着你。反正只要咱俩能在一起,你想上天我给你搭梯子,你想娇滴滴我向你敞开怀抱。至于什么妻不妻奴的,我没那些个讲究,你不巴结我那我就巴结你呗,你不对我谄媚那我就对你谄媚。还是那句话,山不过来我过去,日子是咱俩过的,只要咱俩乐在其中,你管别人怎么想。别人家的女子再好,我不稀罕,你就是有千万个缺点,我也就只中意你。染染,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白鹤染一哆嗦,下意识地抬起手搓了搓两条手臂,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他有些拿不准了,这是什么反应?难不成这道题答错了?可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呀,难不成还有其它的通用标准答案?
“明白了。”小媳妇儿终于让他松了口气,“你也别多想,我
就是随便问问,怕你觉得在我这里施展不开手脚,再到别处去满足你们男人那种保护欲去。”
君慕凛直摇头,“哪来那么多保护欲,那只是责任,不是一己私欲。再说,要论起个人欲望,其实我更期待有一天可以和我心爱的姑娘一起披甲上战场。但是很显然,这个期待全天下也没有几个姑娘能做得到,因为她们的理想都是相父教子,在后宅中扬威立腕。”
白鹤染终于乐了,“我能啊!这还不简单,只要你找着仗打,我现在就可以陪你冲锋陷阵去。”她一边说一边搓手,一脸的兴奋模样,“说得我都激动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