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可是
白浩轩摇了头,“我是跟二姐姐一起来的,二姐姐不走我也不走。都是您的子女,父亲跟姐姐说事应该不会避讳轩儿吧,难道轩儿不是您的孩子吗?”
这相当于正面跟爹叫板了,白鹤染听得连连点头,“不畏强权,真是个好孩子。”
白兴言鼻子差点儿没气歪了,这跟不畏强权挨着么?这个女儿是没读过书怎么着?可是再想想,好像还真没读过,这个事儿可不好提起,否则白鹤染必然倒打一耙,怪他没给书念。
而这时,白浩轩的声音又来了:“父亲,什么叫等着姐姐再把你扔下去?扔哪去?湖里吗?二姐姐为什么要把你扔到湖里?你是做了什么特别过份的事吗?跟湖水有关系吗?还是说你以前也把二姐姐扔到过湖里去,二姐姐现在是在报仇?父亲,这到底上怎么回事?”这孩子简直化身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扔,白兴言没有一句是能接得住的。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他有些看不懂了,一个白鹤染就已经够他一呛,白蓁蓁也是个刺头,可是没想到一向老实懂事的小儿子居然也转了性。
他看了看这双儿女拉在一起的手,气得直咬牙:“白鹤染,你究竟要带坏多少白家的孩子?带坏了你的四妹妹还不够,现在又向你的小弟弟下手,你怎么忍心?”
“恩?”白鹤染都听笑了,“我带坏了弟弟妹妹?父亲你简直是神逻辑。养不教父之过,如果觉得自己的儿女不好,首先当爹的就该先自我检讨。难不成你的儿女不是你教的,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教的?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再说,我看轩儿和蓁蓁都挺好的,你到是说说他们差在哪里了?如果你是觉得四妹妹出去做生意有辱门庭,那这笔帐你可跟我算不着,你找九殿下去。蓁蓁做生意是他点了头的,你去慎王府跟他问问,为什么带坏你的女儿。”
白鹤染的话又把白兴言堵成了哑巴,他要是敢去慎王府,还会在这里拿
小姑娘撒气?
今晚这个脸丢得可是够彻底的,他儿子还在边上看着呢,白鹤染居然一点儿颜面都不给他留,这让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白鹤染可真是懒得管什么收不收场的事,事儿本来就是你自己找的,与我何干?
更何况,她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当下就眨眨眼睛又把话题给扯了回来:“说说吧,到底在这里蹲着干什么?父亲,你可别跟我说你是相中了府里哪个丫鬟,要带回去收个通房。你说你一个大老爷,看上谁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至于大半夜跑儿这来蹲着堵截么?传出去简直让人笑话。还文国公呢,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啧啧,真是让人瞧不起。”
白浩轩特别会配合他姐姐,立马就跟着道:“父亲怎么可以这样?您一向是儿子的榜样,轩儿一直都觉得父亲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如此好色。府中已经有了这么多位姨娘,您还不满足吗?您都这个岁数了,就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总也得为那些丫鬟们想一想。她们虽然是下人,可也是有尊严的,您都能当她们的爹了,您……”
“你给我住口!”白兴言简直要疯,恨不能自己跳到湖里去。“你个不孝逆子,竟敢这样同为父说话,别以为有红家在背后撑腰我就不敢将你如何!这里是白府,这里不姓红!”
白浩轩下意识地一哆嗦,到底是小孩子,还是怕了些。
可白鹤染却是一点都不怕的,不但不怕,还敢继续跟这个爹叫板:“哟,父亲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你想对浩轩如何呢?是不是也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溺到水里直到淹死为止?”
她说这些话时,眼睛里的凌厉之色忽然乍起,寒光闪烁,直投向白兴言。那是杀人一般的眼神,那是一个怀着无尽仇恨的复仇者的眼神。白兴言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多说一句,这个女儿会毫不犹豫地将当年之事都说出来,然后再把他用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