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你白鹤染,不是我们。我们是叶家人,你们家府门烧不烧修不修的跟我们有什么干系?”
“烧是跟你们没啥关系,但修可就有关系了。”白鹤染长叹一声,“知道为什么门都破成那样了还不修吗?因为没银子。知道银子是怎么没的吗?被你们叶家的女儿给管没的。”她告诉叶家二位,“文国公府世袭的家产,让你们叶家人给管得就剩下几十两,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你们说说,我爹刚才那话到底是说我呢还是说你们呢?”
“你——”
“我什么?”白鹤染挑着眼睛看过去,“刚才于公公过来,是怎么传达的圣意?是不是说见了我要以礼相待?这一会儿就忘了?”她冷哼一声,气场骤然散发出来,声音也高了几个八度——“你们可给我想好了,再对我不敬,便是抗旨。”
叶家人无语了,连白兴言都无语了。这特么……人生太精彩了,有两个皇子给撑腰还不够,转眼工夫又把皇上也加上了,这女儿到底什么命?拜的究竟是哪间庙哪个神?这前前后后的命运转变也太快了点儿。
红振海冷眼看着白兴言,又看看叶家人,半晌说了句:“就剩几十两银子?你们白家把银子当饭吃啊?白家有多少银钱,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那么多银子都花哪儿去了?怎么穷到连修个府门的钱都没有?”
“呵呵。”白鹤染冷笑,“那就得问管钱的人了。枉我白家那么信任她,到头来被管得连吃饭钱都
快没有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白鹤染,你不要胡说,你——”
“我又怎么了?”白鹤染看着恼羞成怒的叶成铭,提醒他,“抗旨,记着,抗旨。”
叶成铭一句话没说出来,直接就被噎了回去。
红振海摇头感叹,“太胡闹了,这分明就是要吞掉白家,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恶毒之人?”
白兴言崩溃啊,红家跟叶家在他白家打起来了,他劝还是不劝呢?要劝该劝谁呢?
老夫人没心情再看戏了,招呼了红振海有空就来串门子,然后在李嬷嬷的搀扶下走了。
红振海觉得今儿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骂叶家骂得也挺痛快,这一趟走得就不亏,于是告诉白浩轩:“乖乖听你祖母和二姐姐的话,舅舅得回去了。别惦记你姨娘和姐姐,过几日你爹就得把她们给接回来,你乖乖等着就是。”
白轩浩点点头,“轩儿明白,舅舅慢走,给二舅舅三舅舅还有外婆和几位舅母、哥姐弟妹们都带个好,轩儿很想他们,待府中安宁下来轩儿就过去给他们请安。”
红振海感叹,“我们轩儿真懂事。”然后看向白兴言:“我走了,女人和孩子要不要接回来你自己看着办,我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向着叶家,我们红家也不差什么,没听刚那于公公也说皇后娘娘在夸红家么?哼!”他说完,甩袖而去。
叶家两位没动,他们在等,等白鹤染也跟着走,然后他们就可以留下来跟白兴言好好说说话,商量一下叶氏这个事情究竟该怎么办。
可他们左等右等白鹤染就是不走,不但不走,她甚至还让下人又添了茶。
叶家人没办法了,频繁的向白兴言使眼色。白兴言也想跟叶氏兄弟好好说说话,于是冷着脸赶白鹤染:“回
你自己屋待着去,长辈们说话的地方哪有你赖着不走的道理?”
白鹤染都气笑了,“刚才我帮你说话替你做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走呢?过河就拆桥,这就过份了吧?再说,咱们府上也不是只有这一处能说话,要不父亲带着他们到梧桐园去聊?梧桐园毕竟也有很多父亲跟二夫人美好的回忆,在那里聊才能更加清醒,让父亲更多的想想二夫人的好,说不定就把人接回来了呢。父亲放心,只要你说接人,十殿下那头我去说,保证让他不再阻碍你,也不再提诛九族一事,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