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只是看你有打架的兴致,便陪你玩一玩。若因此害你受伤,你叫我如何心安?”
她眨眨眼,“有这好心肠?”
“染染。”君慕凛觉得对着这个丫头,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所想,他很想告诉她这不叫好心肠,他只是心疼她,只疼她一人。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从来没跟女人接近过,这样的话更是想都没有想到过,如今突然感怀起来,连他自己都不适应。
“染完了就走神儿?”白鹤染伸出手指去戳他的心口,“你还想抱我多久?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他失笑,“染染,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跌进我怀里了,上一次可比现在还不亲,你也没介怀过。”
“我……没有吗?”
他点头,“我十分确定,你真的没有。”的确没有,上一次崩溃的那一个,是他。
“今时不同往日。”白鹤染总有自己的道理,“那时候我孤家寡人一个,但现在我却是有婚约在身的,对方还是个皇子,万一皇子知道报复起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皇子而已,不怕。”他拍拍她的头,“更何况,调戏别人的未婚妻,我觉得好玩又刺激。”
“登徒子!”她眼一立,腾地一下从他怀里跳起来,作势又要挥拳头。
可惜,粉拳刚挥出,就被人家一把给握住了。
“不闹了,逗你呢!”君慕凛就势拉住她的手,其任挣扎了几次也没放开。“其实那婚约你接了也好。”他认真地同她说,“有皇子庇佑,今后你在这
白家也不会过得如此辛苦。”
“哈?”白鹤染都惊呆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辛苦了?这文国公府有豺狼有虎豹,我每天打猎整人,开心都还来不及,谈何辛苦?”
君慕凛却不这样认为,“心很累,不是吗?生活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脑子里的那根弦时刻都得绷得紧紧的,稍微松一点就有可能丧了命,那种滋味我能够感同身受。”
“你的家庭也很复杂吗?”
他笑,“远胜于白家。”
“是么?”白鹤染突然笑起来,阴嗖嗖的,眼底有忽闪忽闪的狡黠。
君慕凛突然觉得有点儿冷,便同她商量:“能换种眼神儿吗?大半夜挺渗人的。”
她却转了话题,不再继续嫁不嫁皇子的事,而是同他说:“我想办一件事,你帮我出出主意呗!”
君慕凛来了精神,“好啊!你说说看。”
她给他讲:“就是我们府里的那位二夫人,当家主母叶氏,她不是快过生辰了嘛!以往每年都办寿宴的,今年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既然我回来了,这寿宴自然就不能太过平淡,只是这眼瞅着寿宴的日子就快要到了,我却还没想出好主意来,不如你帮我想想?”
君慕凛摩拳擦掌,“染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总能鼓捣出有意思的事情来。这活儿交给我就对了,保证让白家这场寿宴办得风起云涌,毕生难忘。”
白鹤染眼中藏不住笑意,“还有五天叶氏的生辰就到了,你可得快点谋划。”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紫色的眼睛里闪动起不怀好意的贼光,跟他家媳妇儿在一处,果然不愁人生无趣啊!
房门口,默语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出来,一直挪到君慕凛面前。
君慕凛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站那儿!别再往
前走了!”一边说一边开始往胳膊上挠,“退后退后,离老子远一点。”
默语委屈地退后,什么嘛,搞得跟她身上有毒一样。
白鹤染也纳闷,“身上有虫子?”
“还不如有虫子呢!”他气得跺脚,不耐烦地问默语,“你出来干什么?”
默语苦着一张脸屈膝下拜,“有三个死人在院子外头扔着,奴婢想求公子走的时候顺便给带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