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但一个嫡一个庶,这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我们的大小姐被教养得优雅端庄,可五小姐呢?”她掩口轻笑,“养得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这话听起来像个笑话,可细一思量,却越想越不对劲。
老夫人看向叶氏那边,白惊鸿虽然而而闹过一场,可那也是被逼急了才情绪失控,现在短短时辰就已经恢复过来,依然是那副倾城之貌,凤仪之姿。
可再看白花颜呢?小小年纪就像个泼妇,贪心不足只会惹事生非。这样的两个孩子,谁能相信是一个人教养出来的?若真是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安的是什么心?
她看着叶氏,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远比她之前想像的还要可怕。把自己的女儿培养得如此优秀,却把她们白家的血脉养成了一个废物。叶氏,她是在用这种方法一点点葬送白家!
“你在胡说些什么?”叶氏猛地一声大叫,将老夫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可叫完了这么一句之后,却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白鹤染耸耸肩,“哪里有胡说,大小姐是什么样五小姐是什么样,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还有叶姨娘,整日跟在母亲身后就像个奴婢一样,就因为她是个妾,所以母亲瞧不起她,将她当奴婢使唤。”她说着,又对万嬷嬷道:“万嬷嬷,二夫人对自家人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外人。她就是这样的人,心性使然,肯定
不是故意针对叶家的。”
一句一句说下来,叶氏的冷汗淌了满脸。万嬷嬷却沉着脸点点头,“那老奴就将二夫人的原话带回去,至于二老爷怎么思量,那就是主子们的事了。”说完,又冲着老夫人俯了俯身,转身走了。
只是在临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向白鹤染看了去。白鹤染回了她一个慵懒的笑,“你慢走。”
厅堂里寂静下来,只有二夫人叶氏急促的呼吸异常清晰。
人们谁也没走,谁也没说话,就一直静静的坐着,直到有下人来传:“老爷回府了,正往这边过来。”这才打破了可怕的寂静。
叶氏更慌了,白兴言在这时候回府,老太太要是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她们的关系岂不是要闹得更僵?
白惊鸿握住她的手,压低声音说:“母亲别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父亲对这府里孩子的态度咱们还不清楚么?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兴旺发达,什么妾室子女,根本就没被放在心上过。”
叶氏神情稍微有了些缓合,仔细想想,也确是如此,否则白兴言也根本不会娶她进门,更不可能接受她的两个孩子。
她的心微微放了下来,白惊鸿又说:“父亲今早不是还让聂五送来一副丹青么?那副丹青价值级高,他能舍得拿出来让您赠予祖父,说明他还是在意母亲的,更是离不开母亲的。至于今日万嬷嬷说的事,那终归是我们跟叶府的事情,白家管不着。”
叶氏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
白兴言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一进了厅堂连老太太都不顾,直接就朝着叶氏奔了过去。
“叶柔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还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老夫人差点儿被他这一句话气晕过去,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
成了这样?在他心里就只有权势和地位吗?
“老爷。”叶氏很会把握机会,直接就倒进了白兴言的怀里,开始低声啜泣。
白惊鸿也眼眶含泪,委屈地叫了声:“父亲。”
白兴言脸色不好看起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说完,突然朝白鹤染瞪了过去,“你这逆女,又干了些什么?”
不等白鹤染说话,老夫人的质问先扬了起来:“兴言!阿染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问她,该多寒了孩子的心!”
“母亲!”白兴言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振振有词,“咱们家里从前一直都好好的,可自从这个逆女回来,每天都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