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一进来也不急着给慕容瑾见礼,而是直接附到楚良玉耳旁一阵耳语。
楚良玉闻言并没有什么太过反常的表现,但却依旧还是第一时间起身同慕容瑾道别:“今日见你小日子似乎过得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不巧良玉今日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他日若是有空,只管去鸿福楼找我。”
慕容瑾知他临时有事,也不多留,只道:“一定!到时候可别吝啬,舍不得拿好东西招待我。”
楚良玉闻言笑了:“那就先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
“嗯!”慕容瑾点头。就算他不说,她也会去找他的,毕竟她可是还有生意没和他谈呢!
如此,楚良玉也不多留,只转身同那侍从出去了。
待楚良玉离开,柳柳立马上前,笑得一脸揶揄地对慕容瑾道:“楚公子待小姐可真好!怎么样,小姐是不是也觉得他人挺好的?”
“是啊!还算不错。”慕容瑾点头,笑得极是和蔼,紧接着又道:“怎的?你看上他了?”
柳柳不防被噎了一下,当即尴尬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小姐说什么呢?奴婢说真的,真觉得楚公子人不错,而且和小姐很是般配。”
“是么?”慕容瑾摸了摸脸蛋若有所思:“嗯!本小姐也觉得不错,不过啊……”她说着望向柳柳,一副极其轻快且无所谓的模样:“本小姐可是有婚约的人,所以以后这事就别再提了。”
她确实是喜欢和楚良玉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不假,但也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交个朋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更何况她如今也确实是有婚约在身,因此便更是不做他想。况且若是仔细说来,她明显的对那个九王爷的条件更满意一些,毕竟她是医者,而那人却正好是病人,医生和病人,多么合理的组
合呀!
所以实在是没必要再另费心思。
更何况现在说这些还着实为时过早,谁知道以后什么样?
故而她才这般跟柳柳说,一来为了少些事端,二来也是并不想再和她讨论这个。
谁知柳柳一听却是突然哭了,而且越哭越凶。
“什么狗屁婚约?还不是四小姐不想要才硬推给小姐的?她们怎么可以这样过分?”柳柳十分为慕容瑾不平。
毕竟那九王爷可是个病秧子,小姐要是真嫁给了他,指不定哪天就得守寡了。哪里比得过楚公子,人长得俊,又有钱,最最主要的是他对小姐还十分好,这样的好夫婿只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容易被小姐遇到了,却偏生因为某些人别有用心而坏了事,她怎能不为小姐不平?
“好了柳柳,以后这些话就切莫说了。毕竟是圣上下旨,咱们又能有什么法子?不如就顺其自然吧!况且时间还早呢,现在还没到考虑那些的时候。说不定还没等大婚那劳什子王爷就死了,到时候或许就不用嫁了呢!”慕容瑾随口诌道。
她对那个未婚夫实在无感,所以也别怪她说话难听,毕竟眼下可是再没什么是比安慰她们家柳柳更重要的了。
殊不知某人却是到底没能坐住,还是亲自来了,而且恰好此时还刚好落到她们所在的房间顶上,又恰好听到了这句,南宫昀实在是忍不住脚下当即一个趔趄,险些就从房顶摔了下来。
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背着他偷偷私会男人就罢了,现在竟还敢诅咒他去死?
看来还真是不得不好好给她提个醒了。
刚才那一下脚滑,估计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故而他便索性直接大大方方的从房顶跳下来,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去。
“哟!瑾儿今日有客人呐?”说这话时他自
己都能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酸酸的。
若不是顶着那样一个病秧子的名号的话,或许他就能像楚良玉那厮一样光明正大的来看她了吧?
这么想着的时候,南宫昀突然就觉得,病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