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婴见此,眸光暗了一下,然后将她的身子慢慢放平。
“我去给你找个女郎中。”说完,神色黯然的走了出去。
她这么抗拒自己,着实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难道,他犯的错真的是无法挽回吗?
沈婴心事重重的骑马来到街上的医馆,这里是博陵城仅有的一家女子医馆。
医馆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人在抓药。
沈婴走到一个气质干练的妇人柜台前:“你家谁是郎中?”
“我就是,不知客官哪里不舒服?”女郎中和气道。
“不是我,是我的夫人,她受了鞭伤,你跟我前去看一下。”
“好,我这就跟你前去。”女郎中说着,便在柜台上拿了一些药,然后放进医箱里。
沈婴见她收拾好,便率先出了门,女郎中随后跟着。
“我们去那边租一辆马车。”
正好前边不远处有几个车夫在等着生意上门。
待女郎中上了车,沈婴这才头前带路,座下的骏马小跑着,没办法,街道上人多,让他不能肆意奔驰。
而云朵此时的身体特别虚,这让她总是昏昏欲睡。
正迷迷糊糊时,便听到有人进了院子,没一会儿,便看到沈婴领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女郎中给你请来了。郎中,这就是我夫人,你给她诊治吧!有事叫我便可。”沈婴神情淡淡的说完,便出了屋子。
女郎中走到床前:“夫人,让……。”话还没说完,便被云朵打断:“我不是他的夫人,你别误会。”
“呃!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女郎中不由好奇道。
“这跟你看病有关系吗?”云朵脸上有着不快。
看来到了哪里,都有一些爱八卦的人。
女郎中被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娘莫怪,我不再问就是。让我看看你的伤。”
心里却暗道,就算不是夫妻,这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简单。
云朵忍痛将衣服解开,露出那纵横交错的鞭伤。
女郎中一看到她的伤势,惊了一下:“怎么伤成这样,何人下的这等毒手?”
“郎中,你尽管治伤,别的你就别管了。”这女郎中还真有点儿婆妈。
女郎中这才发现自己多事了:“姑娘,我给你处理伤口,多少会疼的,你要忍忍。”
此时云朵披散着秀发,加上长得又水灵,很容易被人当做姑娘。
云朵也懒得跟她澄清。
女郎中用湿棉巾给她仔细的擦洗着伤口,然后又用棉布擦干。期间疼的云朵直呲牙。
待涂好了药,女郎中用一块棉布盖在她身上,以防止药沾到被子上,像她这种大面积的鞭伤是不适合包扎的。
“好了,我给你留下一瓶止痛药,若是晚上疼的睡不着时,你可以吃一粒。”女郎中说完,从医箱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她的枕边。
“知道了,多谢。”云朵脸色惨白道。
女郎中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出了屋门。
沈婴正在厨房烧着火做饭,待看到女郎中出来,便走出厨房直言道:“郎中,她的伤要多久才能恢复好?”
“想恢复如初那可有些难,这样的鞭伤是会留下疤痕的。”
“有清除疤痕的药吗?”
“我没有。”
“可知道哪里有?”
“听说皇宫有,去年征南大将军将子乌国灭了,从子乌国缴获了不少的奇珍异宝,其中就有淡化疤痕的灵药,此药名清肤膏。”女郎中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
沈婴闻言,眉头皱了一下,他怎么没注意过,当时副将给了他一个缴获物品名单,他好像只是略微看了一遍,便让副将收起来,让他等回了朝交给圣上。
“你怎么知道皇宫有这东西?”沈婴纳闷道。
“实不相瞒,我师兄便在皇宫御医院当差,他经常把他所见的稀奇药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