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娘去做个定夺。”来人道。
容菀汐一听他说“李公公”,便想到了李忠贵。不然还有哪个李公公?若是个小太监,王府的侍卫也不认识啊。
知道宸王定是出了事儿,冰天雪地的,竟是连大氅也忘了披上,提步便往院门处走,问道:“殿下怎么了?”
初夏抓着容菀汐的大氅追了出来,给容菀汐披在了身上,自己却只穿着棉衣,随着容菀汐往昭贤院去。好在她们奴婢们的棉衣都够厚,并不觉得冷。只是看着那侍卫大哥一脸凝重的样子,还是不免打了个寒战,但觉得,怕是有大事儿呢。
侍卫一想起殿下昏迷前说的,千万不能告诉给王妃,便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但是李公公却让他和缓着些告诉给王妃……现下殿下昏迷着,他自然还是得听李公公这个清醒之人说的话。支吾道:“殿下他……殿下受伤了。我们去未央宫途中,遇上了太子府来的刺客。殿下和那些刺客们缠斗,不慎受了伤。
不用问,容菀汐也知道,这伤一定很严重了。因为情况都已经在他脸上摆着了。而且若非是重伤,有什么需要李忠贵定夺的事儿?
容菀汐也不多说,快步向昭贤院走,几乎是一路小跑儿着的。
到了昭德院,只见一众侍卫们等在外头儿,正屋里,李忠贵和一个王府家丁、还有云裳、鞠大夫,都是神情凝重。
“奴才给娘娘请安……”
李忠贵忙向容菀汐施了一礼。
鞠大夫和云裳也随着李忠贵向容菀汐施礼问安。
容菀汐说了声儿“平身”,便急着往床边儿去。
见宸王脸色惨白,嘴唇儿青紫,心猛地一阵抽痛。
但还算平稳地回身问鞠大夫:“什么情况?”
鞠大夫便将宸王的病症,以及治疗之法,又给容菀汐说了一遍。自然也将这治疗之法的弊病一并告知。
容菀汐低头,看着宸王……
他是这般好强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