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越是机灵,就越不可能承认什么。哪怕真的暴露了,她也要死撑到底。
无法从冬雪嘴里问出实话来,她的心里难免没底儿。殿下到底是知道了呢,还是和容菀汐一样,也只是诈她一诈?
若是前者,在这件事情上,她可是极其危险的。但是心底里,她却宁愿希望是前者。
至少说明,殿下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才怀疑上她的;而若是后者,则是说明,殿下在心底里就不相信她。
冬雪说得轻描淡写的,可这事儿,哪儿能那么容易就过去呢?她担心的是,自己等不到下一次下手的时候,就要被人给揪出来了。
怪只怪,半路杀出了一个初夏来,坏了事儿。
如若不然,这事儿成了,此时估计已经闹到宗人府去了,谁有心思过来查到底是谁害了容菀汐?就算容菀汐说有人害她,谁信呢?不过以为是她在狡辩罢了。
大好的事情办砸了,此时却落得一个如坐针毡的境地。接下来,可如何是好……
……
用过午膳,宸王去里屋床上歇了个午觉儿,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开门叫初夏:“初夏……”
“殿下……”初夏从后院儿一路小跑跑到房门口儿,听候吩咐。
“你去,把冬雪给本王叫来。”
“是。”初夏应了一声儿,又一路小跑儿离开了。
“你叫冬雪干嘛?”在书房里看书的容菀汐,抬眼看了宸王一眼。
宸王不说话,而是到她身边儿来,打了她的肩膀一下:“起开,本王要坐这儿。”
容菀汐拿着书乖乖起身,知道宸王是觉得,坐在这里“审问”,比较有气势。
估计宸王现在也是没有头绪,不知道该怎么把薄馨兰给抓出来,所以只能用和她一样的方式——诈一诈。
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容菀汐对这件事情的成果,不报任何希望。
宸王这么做,明显是闲的。所以容菀汐不怎么领情,只是坐在窗下的椅